害怕的她赶紧检查了一下。
胳膊腿俱在,腰子也没被嘎。
虽然没穿衣服,但身体很干净,就是腰酸得厉害。
看起来是酒后乱性了。
图南花了三秒的时间努力做了心理建设。
掀开被子,看到那一抹红。
因为宿醉有些迟钝的神经还是被狠狠刺激了。
怕那个和她春宵一度的男人突然折返,图南只能强忍着腰酸腿疼下床。
穿衣服的时候,腿都还在抖。
那个早晨,对她来说,简直是刻骨铭心,痛彻心扉。
跑路的时候,她在心里,把那个趁她喝醉占她便宜的混蛋骂了个狗血喷头。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骂人的话。
足足用了八国脏话语言,十六句国粹输出。
图南用力揪住了内斯塔的衬衫,脸上阴晴不定。
“原来是你,原来那一晚的人,居然是你!”
怪不得。
床头柜上那支还滴着露水的玫瑰。
黑色丝绒的盒子。
手写的便签条。
虽然她一样都没拿,也没看。
但现在想想。
有哪个陌生人会在一夜激情过后,起个大早去买花,选礼物。
还有她路过客厅时,桌上的意式爱心早餐,莫名其妙中透着熟悉。
这些在当时都是疑点。
只不过被慌慌张张跑路的她下意识忽略了。
回想起她去酒吧的那一晚,喝的迷迷糊糊中,她还接到了薇薇安的电话。
薇薇安说内斯塔明天要踢欧冠附加赛,现在刚到德国,要来找她
一切都对上了。
想到那一个月她的胆战心惊,狂躁不安。
图南不自觉地有点生气。
但她转念一想。
当时20岁的小桑,很可能也是被她扑倒的。
当时,他估计也很害怕,很羞涩,很无助吧。
想到这里,心里的那点小小的火气慢慢变成心虚。
图南不自在的松开手,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地强行叫屈污栽人。
“桑德罗,你知道的,我喝醉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我就当自己吃了点亏。
虽然那个啥……可能,嗯,咱们都是第一次。
而且谁主动的不重要……毕竟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过朋友之间嘛,不要计较这么多,偶尔擦个枪走个火,也没——”
就在她使出一招化骨绵掌,打算将这个误会消弭于无形,从此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时候。
一直闷不做声的内斯塔突然出口打断她。
“我们不是朋友,从来都不是。”
说完,他欺身压上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地,含住她的唇。
藏着疯狂心跳的胸膛,紧紧地贴向她柔软的身体,挤压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丝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