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挺的鼻梁蹭的她肩窝发痒,图南忍不住向后瑟缩了一下。
因为动作太大,衬衫松松垮垮地滑落肩上。
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还有黑色蕾丝内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
内斯塔喉结滚动了一下,更深的压下来。
图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轻喘道。
“桑德罗你是来真的吗?“
花海是意外,上次的吻也是因为忘崽的乌龙事件。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她在电影院剧透了吗?
这个理由好荒诞。
温柔的小桑会是因为这么荒诞的理由就想跟她酱酱酿酿吗
内斯塔抵着图南的额头,温柔且不容拒绝地,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
衬衫下紧贴着地方,触手滚烫。
图南的手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图南尔。”
内斯塔的声音,清朗中带着一丝沙哑。
“已经两次了,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我在想什么吗?”
图南的眼神迷茫。
内斯塔在想什么?还有,什么两次?
他说的两次是她想的那个两次吗?
等等。
为什么说是两次?
图南不太确定地咬了下唇。
第二次是什么时候?她怎么不记得了
不对,花海那次之后,她一直在瑞典,根本就没有和内斯塔见过面。
所以花海那次,才是第二次?
图南惊疑不定地看着内斯塔:
“第一次是上次去罗马那次?不对不对,我记错了,应该是……我毕业的那一年?”
看着内斯塔抿着唇,越来越压抑的深邃面容。
图南猜测的声音慢慢低下去。
最后她选择闭嘴,识时务者为俊杰。
心里抓心挠肝的痒。
图南:所以到底是哪一次啊,不说话的小桑简直要让她抓狂
明明他在赛场上,生活里,都是个话痨,为什么偏偏在她面前像个锯了嘴的葫芦。
她现在恨不得钻进他的脑子里,看看究竟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他们之间发生了啥。
内斯塔凝视着躁动不安的图南,眼底慢慢燃起希望的光茫。
他的眼神像极了一个在茫茫沙漠中丢失了指南针,却又莫名其妙幸运地捡到地图的少年。
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在迷雾中探寻。
“1996年,在柏林,福音派对酒吧。”
听到内斯塔这句话,图南的心里惊雷一声。
触发了关键词,她整个人都麻了。
脑海中模糊而久远的记忆像电影胶片一样快速闪过。
1996年,柏林。
和卡琳娜吵了一架,跑到天主教派信徒聚集的福音派对酒吧。
她喝了好多酒,差点醉得不省人事。
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边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