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畜生禽兽,当老子是生孩子机器?!”
已然沙哑,炸毛大叔仍忍不住出声抗争。
“哎呀,小光光,生一个是生,生一群也是生,将来的狼王就要从你这群小狼崽儿里产生,多大的荣耀,你不亏哟!”
“不亏你个头!说得这么简单,你自己生!刚好子承父业!”
狐狸精不接炸毛大叔话茬儿,侧仰头看郎昼:“死面瘫,你看到生崽子有多痛苦了吧?你忍心我受这折磨?”
“现成的一堆候选人,不用你受罪。”郎昼答得无比坦荡。
“你、你们这对没血没肉没心肝的……咳咳咳……奸夫淫夫,给老子滚出去!”炸毛大叔这个气啊,快吐血了都。
“老婆别动气,刚下完崽儿身子正虚,气不得。咱们生得多,他们生不出,他们嫉妒。”狼崽子多疼老婆啊,连忙安慰。
“滚!该死的狼崽子,要不是你,老子用受这份罪?赶紧滚,老子不想看见你!”结果起了反作用,炸毛大叔怒火更炽。
“生出来啦?嘿嘿,给我看看呗!”
顶着炸毛大叔满怀哀怨的怒火,熊熊挤进门,一把抢过稚嫩的新生儿搂在怀里无限稀罕。
“嘿嘿,是条小白狼呢!真好看,嘿嘿!小美人,长大给我做老婆,好不好?嘿嘿,就这么定了,以后你就是我老婆,嘿嘿……”
熊熊馋得口水横流,未曾留意两道凶恶冷光在他背后将他千刀万剐。
“啊啊啊——救命啊,杀熊啦!”
熊熊四肢大张被人固定在床上,捆绑他的绳子紧到几乎将他满身的熊肉迸出厚厚的熊皮,分明一趴姿的火腿。
“你个姓黑的杂种,胜之不武!有种别用麻醉剂,咱俩真拳真脚打一场,看谁厉害!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了!”
“你这大号菊花,倒想让他裂呢!”
“放你的屁!老子的菊花羞涩又紧窒,简直极品!极品懂不懂?岂是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杂种操得起的?!啊啊啊——老子要割了你的小黄瓜,啊啊啊——慢点慢点!”
“老子的‘小’黄瓜偏能操得你哭爹喊娘要死要活,把你的‘大’菊花操成烂菊花!”
“那是因为老子的菊花生性害羞!啊啊啊——撞碎了撞碎了——”
“害羞你妹!你一见一个爱一个的花痴流氓,还敢玷污害羞?我都替你脸红!”
“你才花痴流氓,你全家都花痴流氓!哎哟,哎哟——对对,就是那儿,哎哟——就是那儿,碰着了,碰着了——啊……唔……嗯……哎哟……轻点儿!奶奶个球,温柔点儿你能死啊?!把老子菊花鼓捣坏了,看你个臭不要脸插谁!唉唉……对对……就这个劲儿……”
嚎叫着,谩骂着,渐渐变了味道,沙沙哑哑有了些销魂的勾人调调儿。
“让人强x还叫这么骚,到底谁臭不要脸?”
“谁强x谁臭不要脸!老子早知道你垂涎老子美色,否则哪能总给老子作梗,阻挠老子追娇嫩小媳妇儿?告诉你,老子就是利用你的小黄瓜过瘾爽一爽,你不符合老子择偶标准,就是做到精尽人亡,老子都看不上你!哼——啊啊啊——老子让你轻点儿!不然老子夹断你的小黄瓜!”
“你个被人压让人插的货还惦记娶娇嫩小媳妇儿?别让人笑掉大牙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尊荣也叫美色?老子是怕金枪一杆不用生锈,才拿你的烂菊花磨练。倒想老子为你精尽人亡呢,可惜你没那个本事!”
“喵了个咪,老子夹断你黄瓜!”
“做了个梦,老子捅烂你菊花!”
“啊啊啊……”
“嗯嗯嗯……”
咒骂,嘲讽,呻吟,闷哼,床榻吱呀吱呀悲苦伴奏,整间屋子充斥大汗淋漓的情色膻腥。
冲上巅峰时,熊熊想,身后操弄他的杂种当初打中他的麻醉弹一定放了迷魂催情药,才把他坑害成这般境地。
畅快癫狂时,黑金昊想,他是真的饥不择食,舍己救人,豁出自己的铮铮硬挺,解救天下稚嫩可爱的小美人。
唉!命啊!容易么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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