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震荡还在继续,护卫们一涌而上保护狼王狼后。
狼王狼后法力高强,走过多少大风大浪,这点场面还吓不到他们,镇定依旧。只是,挂牵是否有人员伤亡,更担忧混乱逃生造成踩踏,导致更严重的后果。一个护卫都不留,统统遣去帮忙疏导人流。
“漂亮姨姨——”
一坨白花花的小肥肉从护卫们的间隙中蹿出,奶声奶气的呼唤即便在聒噪的喧闹中依然清晰。
狼后没有犹豫,立即上前迎接白馒头,唯恐他被挤伤。却不曾留意白馒头在一步步扑向他的过程中,双手亮出利爪,双眼布上血红,天真稚嫩的小脸儿挂上狞笑,宛如讨命厉鬼……
可是,狼王看到了,一点消化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本能反应就是冲上去替狼后抵挡偷袭,以身保护。
“老婆小心!”
“砰!”
比狼王更快一步,郎昼一袭火红的喜服,好像一道急速的火光,一下燎翻锐变的白馒头。
白馒头飞撞上墙,吐出口血,立即腾空而起,嗜杀的戾气笼罩周身,形成一层血红中透出冷黑的火焰圈。一边喋喋怪笑,一边卷土重来。不过,这次袭击的是狼王。
红里透黑的火焰自白馒头掌心射出,不等飞到一半,便被郎昼放出的冰芒砍掉半个,并吞噬。
凛冽的冰芒进食之后,越发壮大,白粼粼散着寒气,突然变成大张的一张狼口,獠牙硕大,牙尖闪动冷光,呼啸着扑向白馒头。
白馒头不躲不闪,反冲进狼口。
霎那间,狼口融成散碎星光,尽数吸纳进白馒头体内。
“咦嘻嘻嘻嘻……”得意的笑,带回声。
白馒头红眼闪亮,噼里啪啦砸出数个光弹,半空地上乱炸一气。
狼王狼后飞身而起,未伤分毫,却也并不还击,端看郎昼如何应对。
且看郎昼冲破层层爆裂的火光,逆袭向上,冲出包围时,左手已执握一柄白色冰剑,寒芒锋利,直指白馒头。
白馒头嗤嗤笑着,万分瞧郎昼不起,与方才一般主动迎上前。
郎昼自不会退缩,提剑前送。
眼看尖端没入白馒头心口,白馒头眸光晃动,生生消失在郎昼眼前。
郎昼当即意识到不对,可轮不到他反应,后心便传来一股强震,愣是震得他失去平衡,朝下栽去。
“咦嘻嘻嘻嘻……”
只闻馒头笑,不见馒头身。
轰隆隆,又几声巨响,下方观礼台晃几晃,已是岌岌可危。
“草你个王八崽子,算计老子老婆?没门!”
狼王心神未被下方的晃动分散,突发爆吼,一手将狼后搂到身后,一手狠出掌。
“嗷——”
一声闷响,一声低嘶,白馒头现身接连滚了好几个后滚翻,再挺起来时,白色镶金边的衣袍上,心口位置烙下一枚大掌印,边缘焦糊,冒着热烟,还有呛鼻的烧燎气味。
“夺爱之恨灭门之仇,我与你郎家不共戴天,郎犼,纳命来!”
“白焰,是你?!”
狼王惊叹同时,躲过白馒头的迅猛扑杀。
白馒头哼哼冷笑,默认狼王的称呼,利爪张狂,攻击不停,带出的风都是浓到使人窒息的血腥味。
狼王被白馒头逼得连连后退,许是顾忌到白馒头的肉身,只抵挡不进攻。于是,手上、身上落下道道血痕。
白馒头……不,应该说是白焰,吃定狼王的顾虑,招招狠厉,毫不留情,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卑鄙害臊。
白焰拳脚与攻击术并用,打得正酣。忽感背后冷风流动,猛转身,放出一枚红里透黑的火球。
郎昼瞬移到白焰身后,与狼王并肩,叫白焰反击落空。且趁他反应的空档,祭出冷白冰凌,一变二,二变四,最后化作一团由冰刀组成的冰球。
目标不用迟疑,必须是白焰。
白焰感到气流变化,当下做出反应,可为时已晚,冰球距离他已经太近。
袭击即将成功,可一轮月白的光辉柔柔和和横亘到白焰与冰球之间,消融了冰刃,替白焰化解这一击。
“黑璨!你这水性杨花的贱货,别以为我会感激你,无论你和郎犼,乃至整个狼族,我都不会放过,我要你们为我的血海深仇献祭!”
“谁要你感激?我是不愿因为你,伤到娃娃。白焰,不要祸累无辜,我要你马上离开娃娃的肉身,堂堂正正与我们结算仇怨。”
“你要我?黑璨,今时今日,你以为我凭什么还要奉你为神明,对你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倘若你肯早听我的,就不会落得全家灭门,魂消魄散的下场。你们死得容易,可知你们全族都要为你们的罪孽背负罪责,至今仍抬不起头?白焰,切勿再为一己野心闹得生灵涂炭,速速迷途知返。”
“我为什么要听别人老婆的屁话?黑璨,自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已经没有资格对我说教。我今日重归狼族,就是要夺郎家王权,扬我白狼族志气!等我大业已成,或许能念你美貌留你性命,专司伺候我的jj——”
“草你的xxoo,不管是老子的王权还是老子的老婆,你都没命染指!”
听说要被强扣绿帽子,狼王不淡定了,提爪上前,要掏出白焰心肝泄愤。
郎昼也是不容旁人侮辱他的爹亲,直接就是一脚,踹中白焰心窝。
白焰眼睛里都是怨毒的火,火中间亭亭站立着无论过去现在都美得不可方物的狼后,狠狠灼烧,压根儿没心情理会狼王父子,轻而易举被郎昼踹飞出好远,莹莹月下喷出一注血泉。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