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不知餍足地搜刮着舔舐着,也心急,可是他的大黄瓜这么大,炸毛大叔的小菊花这么小,若要硬闯毫无疑问造成血案。他想带给炸毛大叔绝妙享受,才不是致命痛楚。
“唔……啊啊……我、我不行、不行了……”
“马、马上就行了……”
狼崽子止住舌,撤出手,抓住炸毛大叔屁股,挺着大黄瓜在洞口比对。
手上全是淫靡的液体,抓出屁股上两片湿,洞口微微颤动急切地吸住黄瓜头。
这样狼崽子还能忍?
神都不能忍!
一鼓作气,冲——
“呜呜……把拔,兔兔生气不理小天天,小天天要和你一起睡,呜呜……”
“啊——嗷呜呜——死馒头,老子活吃了你!”
可怜的狼崽子再一次临门一闯功败垂成,火急火燎狼嚎了半晌,万分憋屈地屈居床榻一端,背对父子俩兀自舔舐伤口伤心流泪。
“把拔,你和小黑刚刚在给小天天制造小底迪吗?”幸福而又充满安全感地窝在把拔怀抱里,白馒头咬着手指天真无邪地问。
炸毛大叔迅速风干石化,羞窘得快裂了。
天啊!没脸活了,赶紧让他死了吧!他这个当爹的在儿子心目中已然是个什么形象了啊?!嘤嘤嘤嘤……
“狐狸姨姨说把拔和小黑睡一起是为了给小天天制造小底迪,有了小底迪把拔还会喜欢小天天吗?”白馒头不小心患上长子忧郁症候群。
“生啥小底迪?生了老子也给他原路塞回去,有你个死馒头就够糟心的了,再来一个,老子还活不活?夫妻生活还过不过?”
床榻一侧剧烈晃动,狼崽子被两个馒头轮番破坏他进攻大计的画面惊得暴怒了,搂过白馒头狠命抱,像要把馒头勒死,又真的没舍得用力气。
白馒头挺喜欢和狼崽子玩这种凶巴巴的游戏,咯咯咯笑得别提多欢。
“你、你说的什么啊?别教坏我儿子!”
“咯咯咯……小天天可不可以申请要小美眉?小天天喜欢小美眉啦!好漂亮好漂亮的小美眉,和漂亮姨姨,狐狸姨姨,花姨姨一样漂亮。”
“天天,睡觉!再胡说把拔揍你!”炸毛大叔老羞成怒。
狼崽子和白馒头互相眨眼对视,一起做个噤声的动作。
“嘘——”
坏笑成一团。
夜色越发浓郁,偌大的床上,父子三口睡成幸福的川字。
“嗯……唔……把拔疼……小天天好疼啊……头好疼啊……”
突然,隐含颤抖的哭叫扯破夜的静谧,搅乱幸福。
熊的源氏计划
白馒头疼得突然疼得蹊跷。
捂着肚子叫脑袋疼,嗷嗷地满床打滚,滚够了哇哇大吐,吐完了胃里的存食吐酸水,吐完了酸水吐白沫,活似食物中毒。
炸毛大叔凭借他毫不丰富的医学知识当即下了判断:脑震荡。
郎昼照白馒头脑袋上那一巴掌,他实在印象深刻。郎昼什么实力?狼崽子禁摔禁打,郎昼随便几下就能收拾个鼻青脸肿;熊熊威武雄壮,郎昼挥一挥衣袖就能教育个惨不忍睹。白馒头就是个有些小肥肉的肉体凡胎,哪里禁得住郎昼轻轻巧巧一下子?
轻巧到无声无息也不行。
很快,炸毛大叔的臆断被狼族首席医者的专业诊断推翻:白馒头脑子没问题,肚子没问题,内伤外伤都没有,恐怕是水土不服,外加忍饥太久后暴饮暴食。
之所以说是恐怕,是因为老大夫实在无法确诊白馒头究竟是什么毛病,只得开一些安神养气呵护肠胃的药试着调理。
扎了针,吃了药,白沫没有了,酸水不吐了,头也不疼了,白馒头的症状确实好转不少。不过,刚才一番折腾,此刻是面呈菜色,底气虚弱,很是搏人心酸惹人怜爱。
狼王宫太久没有小孩子,白馒头进得宫来,瞬间征服一大票喜欢小孩子的公狼母狼。于是乎,雄性雌性,举凡听闻白馒头生病的,都寻个理由觑空前来探望,络绎不绝。
白馒头有些人来疯的个性,这么多漂亮极了的蜀黍姨姨跑来关心他,把他给兴奋得,乐乐呵呵伸出莲藕似的手臂,要这个搂那个抱集体亲亲,来者不拒左右逢源。休息养病?见鬼去吧!
炸毛大叔最不懂得拒绝别人的好意,担忧归担忧,人家一片善意来探望他儿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把人家往外轰。
最后还是狼崽子不堪其扰,犯了暴脾气,把他看着多余的家伙统统赶出去。再想来捣乱?除非不怕死。
好不容易消停了,白馒头脑袋扎在炸毛大叔怀里,身子躺在狼崽子腿上,呼噜呼噜睡了。
在认为最安全的环境,却睡得极不安稳。
忽而皱眉,忽而蹬腿,梦呓如鬼魅。
金宝宝确是想逃跑,可厚重的金纹雕花门外,往来蛰伏的都是狼,单想他就腿软走不动道儿,要他开门出屋不如干脆打死他。
与门外隔绝,金宝宝自然不晓得白馒头病了,只当白馒头气他把他赶出屋,跑去找把拔,再也不理他。
虽然不让赶跑白馒头,金宝宝打心眼里还是希望白馒头能守在门口陪他。白馒头一说去找把拔,金宝宝的心就凉了半截。倒不是生气白馒头不理解他微妙的小心理,只是单纯害怕。
怕孤独,怕环伺的群狼,更怕群狼趁他落单冲进屋吃掉他。
费尽兔子没几两的力气,能搬动的家具摆件都给他堵到门口,金宝宝裹着被子在衣柜里哆哆嗦嗦蜷了一宿,一宿没敢合眼。
寂寞与恐惧交叠的夜晚是那样的漫长难熬,好不容易撑到天大亮,金宝宝也觉得自己快到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