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没有穷凶极恶迫不及待下手,而是幽幽深深凝视炸毛大叔双眼,似要望穿眼底。年轻的脸上敛去玩闹嬉笑,显现除超乎寻常的成熟与真挚。
炸毛大叔不禁头皮发麻,觉得狼崽子不再是崽子,摇身变成一个真正成年的男人。
有魅力的,更有压迫力的。
狼崽子的气息吹拂在炸毛大叔鼻唇之间,压制着炸毛大叔的气息,害炸毛大叔乱了呼吸干了口舌慌了心跳。
狼崽子舔舔唇角,不是孩子气的,十足邪气。
狼崽子舔了舔炸毛大叔唇角,不是玩弄,纯粹勾引。
炸毛大叔怕了,比起懵懂生嫩玩心好奇大于情欲的小色狼,施行诱惑的大色狼绝对是令人恐惧的。
恐惧源自灵魂,生于心底,怕一旦被吃就是彻底,从里到外,渣滓不留。
喉结滚动,炸毛大叔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润泽因为紧张而焦燎干涩的嗓子。其实,他的嘴唇也干极了,但他不敢乱动,怕一点点风吹草动便会撩高狼崽子已经快要喷出体外的野火,将他们一起焚烧殆尽。
不过,炸毛大叔仍旧低估了狼崽子的饥渴程度,野火早就扩张到体外,烧得狼崽子浑身疼。
想解痛,想降温,想要甘露浇熄肆虐的火,狼崽子的舌头刷过炸毛大叔的唇瓣,滚烫的,烫到炸毛大叔以为自己的嘴唇染上火色。
着了。
闷哼,是火烧出的呼救。
狼崽子叼住炸毛大叔的唇,顶开炸毛大叔的牙,勾起炸毛大叔的舌,欢舞,厮缠,如癫似狂,如胶似漆。
深切的吻是一团疯野的火,只一瞬,便烧遍炸毛大叔全身,烧焦他的理智。
男人是脆弱的,禁不起撩拨,挡不住诱惑,小风小浪就可以让他们在欲火中翻船,何况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
一发不可收拾。
炸毛大叔和狼崽子风风火火浪涛滚滚,白馒头和到了时间自动醒来的金宝宝也是光火大动。
金宝宝气急了,强烈感觉自己遭到背叛。肉团子骗了他,伙同大坏狼把他拐进狼窝,群狼环伺,他怕极了,怕等不及一眨眼就被群狼分食,连根兔毛都不剩。
他想,肉团子是个细作,是大坏狼们派去鼠兔界的奸细,为的就是一只一只,把兔子们全骗进狼窝,吃光为止。
“兔兔,你别走。这里全是好狼,没有大坏狼,不会吃兔兔,你信小天天,不要走!”
白馒头死死抱住金宝宝,坚决不让他踏出房门半步。
金宝宝施展自以为无敌其实和按摩差不多的兔兔拳,激烈挣扎,一定要逃,一定不要相信白馒头。
“放开,你这个大叛徒!”
“小天天不是大叛徒,小天天不要和兔兔分开!”
“你就是叛徒,超级超级大的大叛徒!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骗我进狼窝,把我喂狼吃,你不光是叛徒,还是大坏狼的帮凶走狗刽子手!”
“漂亮姨姨说他们不吃兔兔,这里全是好狼,不吃兔兔。”
“大骗子!天底下没有不吃兔子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