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往玄远怀里再拱了拱。
“紫英觉得你好熟悉。”
玄远眯起眼睛,想到那个小小的软绵绵的婴儿,吐着泡泡抓着自己的手指睁着一双黑乌乌的眼睛的模样。
“那是因为你很小的时候,我曾经和你处过一段时间。”
紫英点点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映着月光,显得清亮。
“师父……”
玄远不禁失笑,敲了敲他的额头。
“睡吧,明日还要起早上早课。师公可不会因为你年纪小就放松你的教导的。”
紫英眯了眯眼睛,也觉得有些倦意涌了上来。
“师父,为什么是师公来教导紫英啊?”
玄远没有开口,只将他往里搂了搂,放柔了声音。
“睡吧。”
紫英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又说了些什么,才睡去。
玄远搂着怀里的紫英,也闭上了眼睛。
身子却是仍然保持在最佳的警惕状态,没有丝毫放松。
作者有话要说:阿远第一次当老师啊,呃,手段还不多,又摊上了紫英这个乖徒弟
果然,宗炼很有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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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果然很可爱~~
另外,存稿告急,告急!!!紧急呼唤评论!!
何为道
六岁多一点的云天河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给香案上摆着的香炉里插上了三炷香,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抓了抓脑袋。
“爹,今日没有抓住那只野猪,你在下面不会饿的吧……”
一阵风吹过,那几只香被吹得明灭了几下,云天河立马瞪圆了眼睛,提溜起这是剑就冲了出去。
“爹、爹,你别生气,孩儿马上就去给你把那只野猪抓来!!”
香炉后的牌位上,清楚地刻着‘云天青’的名字。
在他死后,云天河按着他的说法,将他的尸身火化,骨灰洒在了青鸾峰上最高的那处——他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爹不和娘亲葬在一起,而是非要葬在那平日里只有鸟雀登陆的那处,正如他不懂,为什么娘亲卧病在床,爹却也只是神色淡淡地站在崖边眺望远方,只有在夜晚喝醉的时候,才流露出像是哭泣一般的表情。
之后,云天河觉得自己也应该有一个姓,但是跟着娘亲姓苏,不太好听,还是跟着爹姓云比较好。于是,天河,就变成了,云天河。
紫英将太乙剑诀舞完,收剑回鞘,转眸看向身后的玄远,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芒。玄远只是淡淡颔首,从他的手里接过剑,将方才的太乙剑诀重新演练了一遍,这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