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响起闷闷的一声啪。
信纸贴着giotto的面颊,慢慢滑落在了桌上。
“我回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滑稽的妄想的,渣滓!”
“死人就应该呆在死人的地方。无论有什么理由,我都不允许你去惊扰死者的沉眠,giotto。”
“是吗。”
随着信纸的滑落,giotto的表情也变了。
他依旧微笑着,可是唇角扬起的弧度不能给他金红色的眼眸里带来哪怕一丝的温暖。像是在不屑sivnora的话,他扬了扬眉梢,侧过脸看向落地窗。
“我又为什么需要你的‘允许’呢,sivnora。更何况——”
回过头看向sivnora,giotto唇角的笑意越深。
“你也是无法阻止我的。”
“就凭你那软弱的死气之炎?”
sivnora冷哼了一声。
“你有多久没有点燃过火焰了,彭格列一世!?”
“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事情。”
虽然这么说着,不过giotto却并没有再继续话题的意思。
“不过sivnora,你该去休息了。我想接连的奔波一定让你疲惫至极。”
sivnora离开的很干脆。
giotto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
“你不想再见她一面吗?”
停下了脚步,sivnora转过头,丢给giotto一个满是讽刺的不屑笑容。
“你以为我是你吗,渣滓!”
脚步声渐渐远去。
giotto在办公桌前坐下,拿出那张被放进抽屉的纸,羽毛笔在墨水瓶中沾了沾,饱含墨水的笔尖悬在羊皮纸上停了很久。
视线瞥向左手的玛雷指环,giotto低声笑了下,摇了摇头,笔尖终于落了下去。
这张不知道用什么手法被印上死气之炎的纸,在第二天的中午摆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初代彭格列的守护者们一个不少地全聚集在这里,包括本来被囚禁在国家秘密情报局的审讯室中的d斯佩多——不用怀疑,就个人行为而言,d斯佩多早已经足以进入这个阿诺德特意为他保留的地方。
他的手上还带着手铐,独自坐在长桌的另一头。以云之火焰加持的手铐链子长长地拖在地上,另一端在阿诺德手中。
就像是一个囚犯、不,一只狗。
这对于出生贵族,尽管说着应该让有才能的人来占领社会的高层了,却天然带着贵族那莫名的高傲和轻蔑地d斯佩多来说,几乎可以算是最大的折辱了。
可他并不在意。
或者说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从giotto口中知道些什么。有关于艾琳娜和彭格列指环的。
西蒙和柯扎特夫人坐在一起,在得知了诶路的死讯后,他就沉默了许多,看向d斯佩多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诶瑞斯一个人坐在沙发那边,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没有去看任何人。阿诺德就在她身旁不远处,以一种守护的姿势安静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