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桃花瓣似的柔润唇间立刻无法自制地泻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吟,把我的心也撩拨得痒痒的。
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频率,感觉那里似乎又涨大了一些。重楼很快就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难过得磨蹭着我的手臂,似乎在寻求发泄的地方,但是这样显然是无果的。
“夙墨……夙墨……”他有些无意识地低声唤着,琥珀色的瞳仁巴巴地看着我。
亲吻着他艳美若桃花的嘴唇,正想把这个勾人的小东西压在身下好好地做一回,我却不经意间用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他肩膀上一处长约两寸的刀伤,伤痕变得浅淡,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却显得那麽刺目。
心里瞬间一阵炙热的疼。说不上什麽感觉,却觉得四肢都有些麻木。
“小楼……”我柔声地在他耳边唤着,就在那一刹那改变了主意,语气中带上了丝丝挑逗的意味:“抱我好麽?”
“嗯。”他立刻点头,胡乱却积极地回应着我的亲吻。一副很努力,却又毫无头绪的可爱样子。
我忍不住笑了笑,把玄黑色的衣衫整个扯了下来扔在一旁,彻底光裸着身体主动躺到矮塌上。
重楼盯着我的身子看,琥珀色的瞳仁里染上了丝近乎於迷恋的异样神色。
他俯下身,试探着抱住我的身体,有点像小熊搂树干的保守姿势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这样抱的……”我伏在他耳边低声说,打开双腿缠住他的腰身,用双臀间那处隐秘的脆弱穴口轻轻摩擦了一下他的分身,有些无奈地解释道:“要插进这里来,你才会舒服。”
重楼似懂非懂地点头,认真好学的表情里夹带着一丝幼稚的担忧:“可是……好像,很小啊……怎麽进得去……”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进得去的。”
“噢。”他又点了点头,脸蛋微微发红,显然已经被情欲燃烧得到了极限。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下一瞬间,那处脆弱窄小的甬道已经被粗暴地贯穿。
我这几年一直养尊处优,後面除了凛熙根本都没人动过,就算是经过前戏都不见得能像以前那麽适应,可是这个死小鬼竟然给我直接插进来,简直是让我疼得差点晕过去。
他如释重负地吸了一口气,却还是不忘低下头仔细地观察我的表情。
我手指把床单掐得紧紧的,却还是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动吧。”
(三十七)
我微微仰起脖颈,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迎合着重楼的动作。
他有点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莽撞少年,虽然舒服得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却因为下一步不知道干什麽而露出了茫然无措的表情。
他想了想,用手小心翼翼地搂住我的腰身,试探性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我只觉得身下窄小的穴口被撑得又是火辣辣的一疼,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重楼像是终於尝到了甜头,不顾一切地在我身体里律动起来。被欲望支配的青年像是野马一般,莽撞猛烈的动作简直让我有种五脏六腑都在被撞击的可怕感觉。
他搂着我,脸上露出欢悦的神色,额头上布着一层细细的汗水,琥珀色的狐狸眼水光潋滟,眉宇之间透着动情的艳光。
他伏在我的身上,用力抽动着,小声的叫着,“夙墨,夙墨……”
他似乎有些不满我的无声无息,以为这样就可以把他叫嚣舒爽的快慰传递给我。
可在他没有章法的律动下,我只觉得疼。
我不想让他看出来,艰难的弯起一抹笑容,“……快乐吗?”
他受了那麽多的伤,那麽重的伤。
他伤痕累累的时候,我从来都不在他的身边;他在阴雨天里痛苦得只能缩在被窝里的时候,我在云游天下四海为家;他寂寞得只能望向窗外的竹群的时候,我和穹隐凤在床上缠绵搅缠。
现在,我只希望他快乐,用我所有的,用我还剩下的,让他快乐。
重楼看着我的眼睛,晶亮的琥珀色瞳仁染着一层意乱情迷的情欲之色,但是对上我的目光之後,又露出几分迷惑。
他没有说话,突然低下头,柔软的唇瓣亲了亲我的眼睛。
“夙墨,夙墨。”他喊着我的名字。
小狗一样湿润的眼神,瞳仁深处有些隐隐的期盼。我忽然想,他一定是想让我也舒服。
这个认知让我怔怔地望着他,突然觉得一切的疼痛消失了。
用手肘微微撑起身子,我搂住他的脖颈,轻轻亲吻着他的鼻翼,眉宇。
他露出一个羞怯的微笑,像是吃到糖的孩子,边大幅度的抽动着,边亲上了我的唇,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觉得脊椎都甜蜜的发麻。
突然,他顶到了我体内敏感的一点,酥酥麻麻的快感窜上了我的背脊,我禁不住呻吟出声,“……嗯……小楼……”
他琥珀色的狐狸眼猛地睁大,像是忽然领悟到什麽似的,更加用力地追逐着我的唇舌,而他滚烫如铁的坚挺开始狂野的冲击着我体内的那点。
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呢,这麽快就找到窍门了。
我弯起嘴角微微笑了起来,灵活的舌尖勾画着他漂亮的轮廓,然後有些用力地用牙齿研磨他的耳垂,他被我咬得身子一颤,身下一动,却越发调皮地撞上我体内那小小的突起。
有力的撞击让我觉得腰酸麻的要命,浑身都仿佛要散了架子一般。可是灭顶般的快感却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从尾椎一直到全身,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疼还是舒服,我只觉得身子彻底酥软发麻了,电流从两人相连的部位流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