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犹豫的说道,“老贺总切断了我们所有的耳目……”
贺禹州低声啐骂了一句。
他旋即打电话给了裴端砚,“借我几个人。”
凌晨三点钟。
贺禹州带八个黑衣保镖闯入民宅。
“你们要做什么?”
贺禹州目光阴鸷狠厉,他直奔主卧室,看着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年轻男人。
手里把玩着瑞士小刀。
口吻残忍又凶悍,“南漾被绑去哪儿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出闷哼声。
贺禹州烦躁不堪。
他随手一丢。
手中的瑞士小刀贴着他的耳朵边缘,插进枕头里。
老两口吓得腿软,相互扶持才没能跌倒。
女人控制不住张嘴,却被旁边的老伴拽了拽胳膊。
贺禹州轻笑。
看了保镖一眼。
有两人立即过来,抬起床上半身不遂的男人,抵在了窗台上,这里是五楼,就算不死,也会大范围的伤筋动骨。
女人甩开老伴,哭着说道,“贺先生,我说,刚刚我们群里有人说接到了消息,您已经被贺家驱逐出门,没有人给南漾父女俩撑腰,大家要重新报复南平和南漾……”
贺禹州步步靠近,散着浑身的戾气,“绑去哪儿了?”
女人嚎啕大哭。
她拍着大腿说,“我们真的不知道,上次的事情之后,他们信不过我们了,有事情都是他们私底下商量,这件事情我们一家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贺禹州抬抬手。
保镖按着男人,男人的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塞到窗户外。
女人尖叫一声。
跪下来。
朝着贺禹州磕头求饶,“我求你,别动我儿子,我真的不知道啊,贺先生。”
贺禹州默了默,
他示意保镖放下男人。
离开了这里。
——
南漾失踪了二十四个小时。
贺禹州的情报网处处受到限制,他知道,是贺政谦在背后捣鬼。
为的只是逼他离婚。
贺禹州坐在车里。
车里烟雾缭绕,浓厚的尼古丁味道,几乎要熏透了他。
宫之谦电话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