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累极了,俩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又香又甜,所有的别扭都不在了,只剩下心满意足,
醒过来时,天快黑了,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白竹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猪在圈里死命叫唤着,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天都黑了,他着急地道:“糟了,睡了一下午,猪都饿了。你听听,叫唤得成什么样了?”
说着,翻身坐起,准备去喂猪。
谁知刚刚一动,浑身不得劲,腰疼得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张鸣曦忙按住他道:“别动,你躺着,我去。”
白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温柔地笑道:“你行不行啊?要喂猪,还要做晚饭的。”
张鸣曦凑过来,和他鼻尖对着鼻尖,故意瞪着他道:“行不行你不知道吗?还说这种话,要不要再试试?”
白竹知道他可太行了!不敢逗他,红着脸,伸手轻轻推开他,翻过身,伏在枕头上“嗤嗤”地笑。
张鸣曦爱极了他这副娇痴的模样,见他笑得这样高兴,心里快活得很,伸手爱怜地揉揉他的头发,把他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揉得鸡窝一样,才笑着起来去喂猪了。
张鸣曦果然不让白竹起来,连晚饭都是送到卧房来吃的。
张鸣曦不会做饭,随便做了一锅疙瘩汤,主打一个能吃就行。
他端着两碗疙瘩汤进来,笑眯眯地道:“饭好了,我喂你吧!”
白竹吓了一跳,顾不得不舒服,忙爬起来坐好,接过碗小声道:“不要。我又不是动不了,哪里就要你喂了?”
张鸣曦笑嘻嘻地开玩笑道:“可我就是想喂你呢,怎么办呢?”
白竹睨了他一眼,羞红着脸,端着碗慢慢地吃,味道平平的一碗疙瘩汤,他却像吃着山珍海味一般,心里的甜蜜压都压不住,不住的从上扬的嘴角往外飞。
俩人一边吃,一边不时的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世上的恩爱甜蜜也不过如此了。
……
第二天俩人刚刚吃过早饭,胡秋月提着一块肉,和宴宴一起回来了。
她一回家就发现了俩人的不一样。
白竹羞红着脸,神采飞扬,不住地抿唇微笑,一双大眼睛水润得犹如盛了一颗最美最亮的星星,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张鸣曦还是那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笑眯眯的,眼睛牵了丝,黏在白竹身上。
我哥教的
胡秋月暗自抿嘴一笑,看来自己的办法起了作用,让小两口独自在家,有什么矛盾是抱着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呢?
她对白竹的变化故作不知,对小两口前两天的别扭提都不提,只笑道:“鸣曦,我之前答应了小竹和宴宴,等新麦子打下来,包肉包子吃的。我买了一块肉,中午包肉包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