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是有意放走马三的,马三是受雇于陆老爷子,一旦马三落入警方手里,陆老爷子雇黑杀人的事情就会败露,怎么说陆老爷子也是陆修煜的亲爷爷,不管他有多大的错误,做为少爷的贴身下人,阿杜都有义务保护他们。
“马三,你立即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陆老爷子雇来收拾海琉姑娘的,是吧?”阿杜将马三放出去后,两个人在凤凰古城车站附近,隐蔽的地方说话,“这是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两万,等你去了安全地带,我让陆老爷子给你十万,这些钱,你拿着做点小本生意吧,别在黑道上混了,我记得你有个老母亲需要你照顾对吧?”
马三点了点头,“阿杜管家,我就知道逃不出你的火眼金睛,行,我听你的,马上离开这里,但我怕老爷子不会放过我们……”
“你们?还有谁?”
“瘦子,我大哥。老爷子手里掌握着这些年我们黑吃的证据,恐怕我们想金盆洗手,没那么简单……”
阿杜来会度着步,沉思了许久,斩钉截铁地说:“瘦子,我也早有耳闻,不过,我还是有把握让老爷子放你们一码的。”阿杜很自信的说。
“那……好吧。阿杜管家,我先走了。”马三步履有些拖沓的朝车站走去,阿杜望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头,追了上去,“喂!马三,你的伤口还没愈合,找到安省地儿,赶紧挂
吊瓶,消炎。”
马三泪眼汪汪,感激涕零地点点头,整个人埋没在候车大厅,黑压压的人群中。
阿杜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身回了诊所,装作解手进屋的样子,喊了声,“马三跑了!”睡得迷迷瞪瞪的苏泽,一听马三跑了,一高弹坐起来,果然,马三没了踪影,两个人四周找遍,也没马三的一根毫毛。苏泽这才给海琉打了电话。
海琉也是改变不了局面的,随其自然吧。抬起头看了阿杜一眼,“你……打算怎么查,那个打来求救电话的人?
”
阿杜沉吟了一会儿,“现在和你们几位朋友汇合,再商议如何查。”
三个人告别老大夫,回到海琉住宿的宾馆,苏白和杜楠茜已经在宾馆客房焦急的等待着他们。
见海琉回来,脸色阴郁,苏白下意识的想到了海琉落在床上的玉坠,好在海琉粗枝大叶,并没有问起玉坠的事,加上服务员彻底清理了客房的卫生,这就有理由说话了,外人进入客房,很有可能被他们拿走了玉坠,显然,海琉并不关心那只玉坠,在她眼里,玉坠就是一个奢侈品,一个摆设。
阿杜建议,退了这家客房,另换一个地方。打求救电话的人,似乎盯上了海琉,且对海琉有一些熟悉。
几个人出了海云天宾馆,阿杜开车拉着海琉,苏泽拉着妹妹苏白,一前一后,在凤凰城洒满七彩阳光的柏油路上行驶。
阿杜边开车,边朝两边
张望,后来在一个世外桃源农家乐门口,停下了。
老大夫,回到海琉住宿的宾馆,苏白和杜楠茜已经在宾馆客房焦急的等待着他们。
见海琉回来,脸色阴郁,苏白下意识的想到了海琉落在床上的玉坠,好在海琉粗枝大叶,并没有问起玉坠的事,加上服务员彻底清理了客房的卫生,这就有理由说话了,外人进入客房,很有可能被他们拿走了玉坠,显然,海琉并不关心那只玉坠,在她眼里,玉坠就是一个奢侈品,一个摆设。
阿杜建议,退了这家客房,另换一个地方。打求救电话的人,似乎盯上了海琉,且对海琉有一些熟悉。
几个人出了海云天宾馆,阿杜开车拉着海琉,苏泽拉着妹妹苏白,一前一后,在凤凰城洒满七彩阳光的柏油路上行驶。
阿杜边开车,边朝两边张望,后来在一个世外桃源农家乐门口,停下了。
这家饭馆,经营东北风味小菜,杀猪菜,还有羊汤,这可是一个流浪在外的东北人,最喜欢的靠近故乡的方式。
海琉和苏白两个女孩,下了车,就一阵欢呼,都赞不绝口,阿杜有眼光。依山傍水不说,院子里居然生长着绿油油的时令蔬菜!
甬道两侧是花砖建起的纤细的花坛,里面含苞待放的红色月季花,万山红,天竺葵,这可是北方也普遍的花卉呢。
老板娘自然欢喜,一大早就有生意做。喜滋滋地迎了出来,并安排人
把两辆豪车停泊在隐蔽的位置,不是怕盗,而是给一个高待遇。
眼观六路的老板娘看得出,这几个北方客不是等闲之辈。问询好住宿事宜,阿杜要老板娘把靠近公路的两间房子留给他们。老板娘说:“好,不过,这两间客房各种生活设施齐全,需要高价位的,先生您看?”
阿杜白了一眼细脚伶仃的老板娘,“不差钱!”啪,将一叠百元大钞扔在桌子上,老板娘立时满脸堆笑,“呵呵,先生,我们做小本生意的,您多多包涵呢!”拿过钱,一张一张算了算,说:“多了,多了,您们几位住多少天这是?”
阿杜摸了摸下巴,“不会太长,一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