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安分、又对事业毫无帮助,就是养着花钱偷人。偷人还不算,还满世界叫着不满,这样丢人现眼的老婆确实应该休了算了。。。但这也是一般女人的想法,脑子冷静的会考虑,那也是人家的家务事。
只听到艾伯特轻声道:“一切都等竞选结束,马上就要结束了。”
指的是什么?显然不只是竞选结束,而是一切都结束。让女人可以浮现连篇。如此道德败坏的正宫娘娘被休了后,位置就空了下来。需要有人去填补。
还是什么都没说,这些事情关她什么事?终究她只是个过客而已。做好自己,完成任务,这才是应该做的。
捏得手酸了。从艾伯特的腰上下来,直接坐在了地上:“好了。”她也累了,只想回去就睡,连澡都不想洗。
艾伯特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看到她坐在地上,笑着一把就将她抱到了身边:“不错,就是力度小了点。”
“今天该结束了吧,我累了。想回去休息。”她真的好累。
刚站起来,就被艾伯特一把捏住了手腕:“哎,你真不会跳舞?”
她翻了翻眼。有点耐心到头的对着艾伯特笑盈盈地脸:“是的!”
“是吗?”艾伯特好似来了兴趣,站了起来,直接捏着她的手放在了肩膀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示意。
“我真的不会跳舞。”但说什么没用,她无奈地将另一只手放在了对方的腰上。就让事实胜于雄辩吧。
“站得都硬邦邦的,你以为是在阅兵?”艾伯特苦笑了起来。他是聪明人,甚至动还没动就看了出来:“看来你真不会跳舞。”
他笑着戏谑了起来:“连跳舞的不会,除了杀人,你还会什么?来,跟着我先跨右脚,再迈左脚,对就这样,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开始引导她学习最初的步子。
她也只有跟着艾伯特的舞步,一步步走着。没几步就走顺当了,就听到艾伯特开始鼻翼里哼哼起来。
旋律听得有点耳熟,忍不住问:“是什么曲子?”
“普通的舞曲而已。”艾伯特带着她一路到了窗口,已是半夜,落地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两人就在一片如同银行星光般的背景下,慢慢跳着舞。
艾伯特很是放松随意:“可能你忘了,可我还记得。那是你参加游轮上舞会,当我看到你时,乐队正好演奏的是这个曲子。”
那么细微的事情都记得,这不可能,她看着艾伯特的领口上黑色真丝小领结:“那时美女真多。”
“可我的目光最终还是停在了你的身上。”这话实在是太动听了,却又如此的含蓄。
她笑着自嘲:“那是因为你在考虑,我和队友跟你之间有没有利益上的冲突,自然盯上了最弱的。”
“也许吧。”艾伯特又跳了二步后停下,低头看着她轻语:“当你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就一辈子也忘了不了你了。”
心忍不住跳快了,她大煞风景地道:“当你把我的胳膊弄脱臼的时候,我也忘不了你了。”
“哈哈哈。。。”艾伯特发出了爽朗地笑声。居然还笑得出来,当时差点没把她疼晕了过去。
手从她的腰上慢慢地扶到了脸上,艾伯特低着头,渐渐收起了多余的笑意,嘴角微微翘起地看着她:“对此我不道歉,因为你可以永远记得我了。”
记得当时每一个细节,从服装到音乐。。。对此甚至可以判断,艾伯特如此努力保持身材,也是为了跟她再见面时,还是保持当年的老样子。
接下去的话,更是肯定了这一判断。艾伯特扶着她的脸,深蓝色眼睛内闪耀的光芒,比窗外夜色霓虹更加美丽;声音低沉而磁性:“上一次你消失在我梦境后,我就想要再见到你。当再见到时,我只会更好,更有能力。。。”
看着艾伯特越靠越近的脸,依旧红润的嘴唇发出致命的诱惑。。。
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只能做到不动弹,而不是迎上。只能说这种男人实在是太迷人,无力反抗、也无法反抗。在继续靠近时。她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对方,终于费力地吐出:“看来巴伦是不会来了。”
艾伯特停了下来,没有继续靠近,他猛地一笑,直起了身体:“大约太晚了。他休息了吧。”
虽然没说,但眼中的一切早已包含了一切暗示。。。她愣了半天。终于挣扎地将头扭到了房间门那里:“你也应该休息了,那我先走了。”
艾伯特好似带着失望,轻轻地“噢”了一声。
她松了口气,压力稍微减去。刚松懈一点。一个吻就急促地印了过来。心差点没跳出胸膛,但吻只是法国式,轻轻一点。
艾伯特脸上喊着笑意,却感觉象是在欣赏她的反应,柔声地道:“晚安。”随后慢慢地松开了,搂着她腰肢的手。
“救命呀~”只有在心底虚弱地惨叫。脸上不敢露出任何失落的表情,她赶紧地回应:“晚安。”扭头象逃一般的往门口去。
在走到门口时,手指刚触碰到门把手,就听到艾伯特在后面喊住了她。
她立即停了下来。手放在把手上,心乱如麻。但本能会让每个人女人都渴望艾伯特开口,请她们留下。任何道德都无法阻止本能的泛滥蔓延。
“程!”艾伯特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早点睡,明天九点到健身房。”
一下的失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塌陷般。她稳住了情绪,尽量不颤抖地回答:“好的,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