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一口口水,她艰难地回答:“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艾伯特看了看旁边的斯内德,意味深长地对着她一笑。立即有女人上来请他跳舞,他也欣然答应了。
巴伦走了过来对着斯内德问:“一切都没问题?”
“没。。。”斯内德立即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人家是在质疑他是不是在好好干活。
巴伦笑眯眯地、和蔼可亲地、循循善诱地:“这里人多,说不定就出状况。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程的。”
其实由他们照顾才更不放心,斯内德对此笑笑,争锋相对地伸出手臂勾住了程千寻肩膀:“带着我的未婚妻并不影响工作,现在应该没她要做得事情。反而刺激了感官神经,对外界反应更灵敏呢!”
真的豁出去也没办法,巴伦还是笑着离开了。
这场舞会艾伯特跳了一曲又一曲,只要有人来请,他从不拒绝。一直跳到晚会即将结束。当他离开时,好多女人都依依不舍地目送、或者直接就送了出去。
“这是我的名片。”有女人自信地递上了名片。
但立即被巴伦捏了过去,很客气地做出了回应:“多谢,如有需要,我们会联系您的。”
程千寻跟着秘书和部分保镖先上了电梯,而斯内德等队友又一次的安排在另一部电梯里。
终于摆脱了一切,艾伯特上了电梯,挥手告别。当电梯门关上时,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他往前面走,文秘开始飞快地读着明天的安排。不外乎会见,公众场合亲民。
“明晚八点,直播辩论。”秘书的语速很快,也应该是属于精明能干型。但为了不在出现前总统的裙子之类丑闻,她的外表形象并不好。
艾伯特停下了:“和谁辩论?”
“已经换成了著名节目主持人。”秘书报出了名字。应该是明晚是和那个横尸街头的家伙相互挖老底、相互攻击,现在对手死了,也只有换人了。而其他竞选者,说难听点都是走走过场的,大家都看得相当清楚。没人愿意得罪已经肯定能胜利的未来参议员。艾伯特在政界算是非常年轻的,又仕途一片光明,进入内阁是早晚的事情。
“答辩变成了脱口秀,亏他们想得出来。”艾伯特继续走。
“那么需不需要取消?”秘书问。
艾伯特走了大约五步后才给出了答案:“不用,去电台要一份准备提问的问题来,他们不是要收视率嘛,我会给他们的。这事让巴伦去办!”
“是!”秘书继续读着各种要注意的地方。
终于走到房门口了,秘书将该说的全说了。艾伯特停了下来,转身对着所有跟着的人:“多谢各位的努力,今天一天很顺利,感谢大家的付出,我保证胜利将来也是各位的。现在回去休息,明天见。”
所有人拍手,表示对艾伯特的肯定,虽然累,但充满希望。艾伯特举手示意后,他们一一道晚安,转身离开。程千寻刚要走,就被艾伯特叫住了。
“程!”艾伯特打开了门,往里面走:“进来,和我一起等巴伦过来。”
跟着一起走了进去,艾伯特直接走到沙发上,一下坐了下来,靠在了柔软的靠背上,闭着眼睛:“关上门。”
将门关上,她看着沙发上的艾伯特,卸去全副武装的他疲乏不堪。走进了浴室,拿了一块毛巾,用温水拧湿,走出去,帮他擦着脸。
艾伯特好似极其疲惫,闭着眼睛,任由一点点将他脸上和肤色相近的粉擦去。
能不累吗?她还睡了一小时,而艾伯特可能根本就没休息过,脸上挂着笑,不停地做着有利于竞选的事情。她放柔了声音:“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一只温热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她即将离开拿着毛巾的手。艾伯特闭着眼睛,此时再没有精神百倍,只有疲惫,有气无力的声音显得有点可怜:“帮我捏一下腿,我脚好酸,小腿都快抽筋了。”
在舞池里跳了不少于十支舞,还动作优雅又帅气,哪怕马不停蹄地走上近三个小时,也会觉得累的。
☆、窗前慢舞
已经很晚了,可艾伯特累成了这样,还有多少力气能搞“其他事情”?程千寻虽然犹豫,还是答应了。
艾伯特象一根锯下来的树侧身就倒在了沙发上,一天的工作量肯定大,不光是对体力,也是对脑子和忍耐力的考验。
她坐在沙发多余的地方,慢慢地捏着艾伯特的小腿、大腿。身高腿长、肌肉很扎实,不光是腿、哪怕是胸腹,都保持得非常好。都快四十的人了,白种人只要一过二十五,如果不锻炼,身上的肉就会呼呼疯长。
“嗯,好舒服。”艾伯特嘴里发出了嘟囔,转了个身趴在了沙发上:“坐在我身上,帮我敲敲背、捏一下肩膀吧。”
趴着的时候那里象一个正在竞选的成功男士,就象一个疲惫的大男孩。
站着、坐着、蹲着,无论什么姿势都一定不舒服,她也只有撩起长长的开衩裙,直接坐在了艾伯特的腰上,帮着捏肩敲背的。
“很舒服。”艾伯特很放松,闭着眼睛趴着,好似回忆般的感慨:“如果我妻子也能象你一样,陪在我身边,就这样的照顾我,那该多好。”
她不敢接嘴,这就是一个套,完全可以问“那她为什么不肯陪着呢”。
等了一会儿,艾伯特带着几分悲凉地自言自语:“对她来说,生活就是购物、乌七八糟的喝酒聚会。去陪着她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友。也比当参议员夫人重要。脑子里除了享乐,就是其他男人的家伙是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