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凝烟笑笑,不做辩驳地下楼。
事情基本弄清楚了,就赶紧撤退,这里应该还有象这房子里的男人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只要看到不是当地人就开枪的。
出门前,何凝烟顺便打劫了这个小金店,胡乱抓了十几件看上去比较重的金项链和手链。这就是这家人顽抗的原因,
而其他队友在制刀店,拿了十来把手工打的小刀;还有十几条披肩以及一些土布大包。
东西不宜拿得太多,要尽快离开,大家很快地上了车,走了。而走时,镇上依旧有零星的枪声传来。
太阳偏西,到四点时,到达了农村。
此时农场主还没醒过来,他们说是休息一下,让农场主老婆继续陪着农场主,所有人去了柴房。
东西运进了柴房,何凝烟将首饰从随身带的土包里拿出来,给了埃尔法和安德烈:“每人分一下。”
安娜看到安德烈递过来的手链,直接毫不客气地:“我不要……上面有血。”
安德烈也忍不住了:“别胡闹,何的做法我认可。”
安娜不说话,只是转过身,背对着。
“怎么了?”阿曼达在前面一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不知,但看得出,安娜是对何凝烟有意见。
她找了一个坐了下来:“说吧,有什么说出来,我是不管你的死活,但不想你的情绪影响了别人。让别人到时去救你,而有危险!”
安娜猛地转过身,一脸的羞恼:“我要人救吗?到时尽管让我死好了。”
她却笑了,轻轻地反问:“尽管让你死吗……这做得到吗?”眼睛瞟向了安德烈。
为了让安娜复活,安德烈不惜得罪了所有队友,如果出了危险,安德烈还是会舍命去救的。
安娜不说话,只是带着敌意地看着她。何凝烟站了起来,口吻越发轻巧:“原本还以为你多能耐,原来只不过如此,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还自以为是、活该去死。”
转而对着安德烈,口吻变得严厉了:“你如果为了她再冒险,我不会管。你敢动队友的主意,那麻烦先杀了我,明白了吗?”
安德烈脸色很难看,自知之前对不起队友,默不作声。
“你以为你是谁,依着女人身份做事偷懒,滥杀无辜的混蛋!”安娜爆发了,出口就骂:“身为女人,我都感觉丢脸。你就是一个借着男人活命、冒充白莲花的绿茶表。”
“啪~”的一声很响亮,响到安娜都愣住了,没有捂着被打红了脸,愣愣地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低着头,看着自己打安娜的手,一动不动。安娜牙齿咬了咬嘴唇后,转身就往外跑。
何凝烟微微皱眉:“安德烈,去把她追回来。”
安德烈深吸一口气:“不去!”
何凝烟转而命令:“莱尔、比尔,去把她追回来。”
“这个……”莱尔带着为难,就连她男人都不肯去追,要知道怒气上的女人很难搞:“怎么追啊?”
而比尔眼巴巴地看着莱尔,这个时候莱尔不动,他也不会动。
一个瞪眼:“叫你追,你就去。有本事就耍嘴皮子,没本事就绑回来。”
莱尔也只有从草堆上爬起来:“好,好,去追!”
何凝烟悠悠加了一句:“人不会来,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这下莱尔和比尔急了,赶紧地跑了出去。
其他队友开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但气氛依旧很不好,大家都心里有想法,但能活到现在,哪怕有想法、有质疑,也先放在心里。
集体告状
过了好一会儿,阿曼达忍不住轻声指责:“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呀。”
“你就别添乱了好吗?”查理其实很想说,很多时候,他也很想打人,硬是拉着嘀咕着的阿曼达出去了。
何凝烟又躺了下来,能躺就躺,能休息就休息,是她一贯的作风。
安德烈过了一会儿,也走出去了。
艾莫斯走到了她身边,坐了下来:“你就不去看看?”
去看什么?她想了想:“噢,莱尔打不过的话,还有比尔。”二个男人足够制服安娜了吧,就算打不过,就当让安娜出出气吧。
艾莫斯笑了起来:“不是让人家更恨你了?”
“反正已经恨了。”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吃晚饭时候叫我。”
“哎,真睡呀?你的心还真是大,一点都不生气?”艾莫斯再说话,她也不理会。
吃晚饭时候,何凝烟被队友叫醒,打着哈欠进了主屋,看到安娜已经坐着了,身边陪着的安德烈。而莱尔和比尔,脸上也没被打伤的迹象,这让她放下了心。
安娜和安德烈虽然坐在一起,但依旧不理不睬,那么大的矛盾,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化解的。
一边轮流去洗澡,一边喝着酒类和饮料等开饭。农场主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据说村里的人还有一些打算结伴去镇上找亲戚,看看亲戚有没有出意外。所以农场主和农场主的老婆跑过去劝他们不要去,暂时只留下四个孩子,帮忙家务。
看着这些孩子,最大的16岁,最小的5岁,除了最小女孩的在旁边呆着,玩着布娃娃,其他的做饼、切菜已经像模像样。平时也是帮家里干惯活的。
阿曼达洗完回来了:“安娜,去洗吧。”
等安娜走后,安德烈坐了过来,莱尔和比尔很知趣的走到其他地方去。
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意外,所以能当天解决的事情,绝不会拖到明天。
“对不起,我替安娜道歉。”安德烈长长吐出一口气:“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