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说笑了,以您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大费周章找上我,怎么可能就这点事情。”
我拘谨地站在窗前,掩饰着内心的慌张,他缓步靠近,不想被他看穿,只能昂起头对上他那双带着嘲弄的眼睛。
他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手指强势地抬起我的下巴:“我就是这么无聊,有意见吗?”
我哪敢有意见?你有权有势肯定是你说了算,我这种哪敢对你指手画脚。
“没。”我别过头,不想和他考得太近,他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味,弄得我鼻子很不舒服。
这算起来还是三手烟了,吸多了十有八九得肺癌。
“你很怕我?”他的手指玩耍着我耳垂后的头发,低下头和我面对面,举止暧昧,我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薄凉。
“怎么会,我这是对您的尊敬。”我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很是紧张,不自觉吞咽口水。
“倒是挺会讲话的。”他眼底浮起一抹笑意,松开了我的头发,转身往沙发走过去:“你跟霍斯渊的关系进行多久了?”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不免落寞,那抹生气的情绪被我藏在最深处,我知道的,我没有资格生气,我不过是他开心时的一个玩物罢了:“两天。”
“才两天,那新鲜感应该还没过啊,他都忍心把你推出来,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翘起二郎腿,双手搭在两侧沙发靠垫,任由胸前迷人的胸肌裸露在我的视线里,他的眼神转变为厌恶,嘴里说着冷嘲热讽的话:“我听别人说,他很宠你啊。”
这个人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放着那么大的公司不去管理,跑来着阴阳怪气我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
我正在进行头脑风暴,心里有了个成型的想法,秦州肯定是被外面的人给骗了,以为霍斯渊是真的来真的,所以要拿我威胁霍斯渊,这样他就可以做京城最大的统治者了。
可惜了,他从第一步就错了。
“秦先生,如果你是想跟霍斯渊对峙的话,我想你选错人质了。”我说着,一边走到桌边拿起我的包包:“如果你和他有仇,麻烦你去找他本人,我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
把话一次性说完,我心里舒坦多了,浑身轻松,可这种轻松是短暂的,我刚开始门,就被门口的两个保镖双手交叉挡住了去路。
“没有先生的允许,你不能出来。”他们冷漠地说着,随即伸过强壮的胳膊把我推了进去。
“别费力气了。乖乖在这陪我呆一下午吧。”
看着他蔑视的眼神,我有种握紧双拳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我颓丧地坐在床边,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他端着红酒,以一种狩猎者的姿态审视着我:“内心戏别太多,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就是想看看,霍斯渊要是知道了你跟我在酒店了呆了这么久,会有什么反应?”
真是有够无聊的,这就是有钱人之间玩的恶趣味游戏嘛?两个人心智年龄加起来都没超过五岁。
秦州摇晃着酒杯,杯中红酒来回摇曳,在临界点来回晃悠,反复几次,那红酒终于如愿以偿地落在我的身上。
微凉的液体顺着脖子往下流淌,一直深入到胸前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中,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愤懑不平地盯着他。
“抱歉,手滑了。”他嘴角勾着笑,带着不怀好意。
这人肯定是故意的,都已经明牌了,还有什么好装的。
“没事。”我也不想跟他扯太多话,反正顺着他的意愿就行了。
“身材挺不错的。”他低垂着眼眸,那淡漠的视线落在我的胸口上,手指摩挲着杯身,带着不加掩饰的玩弄。
我低头望去,胸前的衣服被红酒沾湿,皱巴巴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两座山峰的圆润和挺翘,我瞬间红了脸,羞愤地用双手挡在身前,没好气地看他。
他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笑得开怀,我真是无语,这些也是变态吧。
他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笑得开怀,我真是无语,这些也是变态吧。
“浴室里有衣服,去换了。”过了许久,他终于良心发现,给我指了浴室的方向,可我始终感觉不对劲,他那笑容实在是太诡异了。
当我走进浴室,看着摆在面前的衣服,才明白这种不对劲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件衣服是改装过的旗袍,却十分的性感,上半身虽然裹得严严实实,可它专门在胸前沟壑处开了个圆圈,让人能一眼望去里面春光,而下面的裙摆短到只能遮住隐私点,两侧开叉都快到腰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