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盛皇集团我是印象深刻的,这可是京城龙头企业,在商业圈内有着说一不二的话事权,也是唯一能和霍氏企业掰手腕的存在,但发展速度总是会慢一点。
听说盛皇集团今年上任了的总裁非常年轻,但行事作风非常狠辣,眼光独到,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让公司股票大幅度上升。
看来就是这个人了。
“知道还不赶紧让开。”那个保镖说话很冲,见欣姐一直不动,就要上手来扯,我很生气:“拿开你的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我不想让欣姐为了我受伤,她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听见我这么说,那个保镖十分满意:“算你识相。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拉扯着,把我往秦州面前推去,秦州胸前领口敞开着,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脸。
啊!
身后的保镖突然失声尖叫起来,我往后一看,发现是霍斯渊的手下把他给制服了,他嫌恶地扭断对方的手,把他随意地踹到一边:“秦先生这是要公然和我们霍先生叫板吗?”
沙发上的男人慵懒地用手撑着下颚,惬意地吐出一口烟雾,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你倒是忠心得很,一个女人而已,我要是想,霍斯渊也不敢说什么。”
“你……”他被堵得哑口无言,意味不明地瞥了我一眼,看向秦州:“你会后悔的。”
听言,秦州冷笑一声,像是在嘲讽,轻蔑的目光投向我:“直接打电话让霍斯渊自己做主不就好了,他要是不肯让,我掉头就走无话可说。”
他指缝中夹着高脚杯,悠闲地晃动着,清醇的酒香在鼻尖萦绕,他松弛有度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好。”
说罢,那保镖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打开拨通页面,我站在旁边能够隐约听到里面嘟~嘟~嘟~的声音,就像我疯狂跳动的心脏。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这几秒钟的等待相当煎熬,好不容易等他接通,保镖说明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半晌,手机那边只传来霍斯渊揣摩的声音:“秦州?”
不知道他在盘算些什么。
“让她去吧。”
简单的四个字却给了我当头一棒,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心口处隐隐作痛。
奇怪,这结果也在我的料想之中,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再说,我和霍斯渊就是金钱交易,我怎么敢奢望他为了我去得罪一个背景强大的对手。
既然霍斯渊都这么说,身旁的保镖也不好再阻拦,只能恭敬地向钦州道歉:“秦先生,冒犯了。”
他十分平静地应了一声,好像什么都不关心,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掀起波澜。
他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音,来到我面前:“走吧。”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走一步看一步吧,没什么好怕的。
“梦梦。”
欣姐在角落处担忧地看着我,我冲她挥手告别:“我会没事的。”
我跟着他上车,在关门前,那个被扭断手的保镖还一脸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我很是无奈,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没有靠山,这是人家的地盘,我只能关上车门躲清净。
车子启动了,也不知道要开去哪,我迷茫又疲累地靠在窗边,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我的心情很复杂,好像屁股下面有钉子一样让我坐立不安。
经过长达两小时的车程,车子终于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停了下来,我扶着有些晕眩的脑袋,还没缓过神来,车门就被打开了,保镖催促我下车。
无奈之下,我只能照做,跟着他乘坐电梯来到八楼的总统套房。
“进去吧,秦先生马上就到。”
那个保镖说完,就很不客气地把我推进房间里,还把门给锁死了。
这是怕我会逃跑啊。
竟然会带我来酒店,难道秦州他想睡我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我烦躁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人造瀑布,这景色确实很壮观,但我实在是没什么心情欣赏。
霍斯渊既然把我推出来了,就应该有想到我可能会和秦州发生点什么,可以他的个性,事后肯定会把我给甩了的,秦州着家伙性情比他还要古怪,我只怕是伺候不好,最后两头都落不着好。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时,门口传来啪嗒一声,我看着秦州出现在跟前,他摘掉了那副金丝框边眼镜,敞开的领口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膛。
他的肤色很白,跟霍斯渊的健康小麦色比起来,秦州的身材更趋向于小奶狗,这张脸也还残留着几分稚嫩,可这周身气场却能把人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秦先生,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出击,我壮着胆子对上他的眼眸。
“明知故问。”他把脖子上松垮的领带扯掉丢在床上,轻浮的声音传到耳边来:“男女来酒店除了床上那点事还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