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也从她腰上下来,轻轻覆上她的小腹:“咱们也……这么久了,为何还没有动静?”
自那日酒醉圆房,她像开荤的猫儿日日蹲守小鱼干,得空就要拉着他共赴巫山。
每晚热火朝天,然后无事发生。
顾西瑗被他问得一愣,剥开他的爪子,心虚地抱住殷明垠的脖子,把脸埋进去,眼珠子转动,大脑开始紧急动工。
总不能说,因为她每次完事都偷偷喝了避子汤吧。
她连婚都不想结,遑论生娃。
生是不可能生的,上辈子不可能,这辈子也不可能,下辈子……再说。
当然了,这话不能让殷明垠知道,他一个封建王朝的储君,理解不了她现代化的不婚不育思想。
若被他知道她偷偷喝避子汤,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顾西瑗还在绞尽脑汁想理由,微凉的手抚上她的脑袋。
殷明垠抱孩子似的,把她抱在腿上,抚摸着她毛绒绒的头发,嗓音温柔:“不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
他顿了一下,顾西瑗抱着人,看见眼前白净的耳廓像染上云霞,忽然红了个遍。
“只是,你不要每次都玩我……若要孩子,还得做点正经事。”
殷明垠似乎自己找到了原因,磕巴说完这句话,白皙的脖子根都像熟透了。
顾西瑗蓦地抬起头,杏眼圆睁:“干你怎么就不是正经事了!”
殷明垠赶紧捂住她的嘴,顾西瑗唔唔两声保证不喊了,他才脸红红的松手。
又低下头去,亲了亲她被捂红的肌肤,睫毛撩起,黑眸里遍是欲语还休的羞赧。
顾西瑗瞧着他的样子,又起了玩心,伸手隔着矜贵的布料抚上少年平坦的小腹摸了摸,义正言辞:“对喔,我都这么卖力了,你怎么没有动静?”
殷明垠长眉一挑,抓过她的手裹进掌心暖着,似乎压着脾气:“我是男人。”
顾西瑗提醒他:“你是芪月族的男人。你娘……呃,你爹?”
她一时不知怎么称呼自己这位婆婆或公公,索性道:“母妃不就生了你么?瞧,你自己就是个例子。”
殷明垠吻上来,堵住她叭叭的小嘴,没一句他爱听。
顾西瑗被他亲得直笑,瞧瞧,问题落到自己身上,就没耐心了。
这就是男人啊。
想让她豁出命给他生个丑孩子,做梦。
顾西瑗决定以后只要殷明垠催生,她就反向催生,谁怕谁啊。
年一过完,春天便翩然t而至。
东宫的桃花开了,粉粉嫩嫩的,如云似雾簇拥着殿宇飞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