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今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炮灰而已。
他们说话的时间,季轻凡和陌秋白回来了,喻桐紧随其后,唯独祝颂年迟迟不见身影。
喻桐归来后没有说话,目不斜视地回房间了。
容今担心祝颂年的安危,站在客厅没有走。
夜幕即将降临,容今等到了祝颂年。
祝颂年的情况算不上好,衣服破破烂烂不说,上面还沾着血迹。
容今跑过去扶着他,焦急地问:“颂年,你怎么样?”
祝颂年冰凉的目光在看到容今时柔和下来,他轻声道:“我受伤了,容容能为我包扎吗?”
闻慈凉飕飕说:“节目组有两位医生,让他们来给祝老师看吧,容容又不懂这些,帮不上忙。”
容今第一次赞同闻慈的话:“颂年,让医生看看吧。”
祝颂年趴到容今耳边说:“容容,别人我不放心。”
容今顿时理解了他的意思,改口道:“我们先回屋看看,严重的话再喊医生。”
容今扶着祝颂年回到房间,其他几位心怀鬼胎的男人也不再逗留。
客厅只剩下闻慈。
容今不在,他掏出一根烟,塞进嘴里,在打火机点燃烟头前把烟丢进了垃圾桶。
自从见到容今以来,他很少再吸烟了。
他记得容今在一档节目中说过不喜欢闻烟味。
闻慈烦躁地敲打着桌面,拨通了某个电话。
“让你查的人查了吗?”
电话另一端的人比他还不耐烦:“正在查,有事吗?”
闻慈说:“除了祝颂年和沈之栎,你再去查一下喻桐和陌秋白。”
对面的人笑了:“闻慈,你当我是你下属吗?”
“我帮你找你想要的那个人,”闻慈轻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纪焕,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江容今的踪迹吗?”
穿成万人嫌小作精16
容今跟着祝颂年进屋,他对这个房间有阴影,好在窗帘是拉着的。
在容今第三次看窗户的时候,祝颂年挡住他的视线:“容容别看。”
容今不再乱瞥:“好,颂年,你哪里受伤了?”
祝颂年解开扣子,脱掉上衣,露出满身伤痕的上半身。
容今看着都疼,赶紧打开急救箱,为他上药包扎。
祝颂年身上的伤看着吓人,不过伤口不深,没有致命伤。
包扎完,容今问他:“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祝颂年在衣柜里找了件白衬衣穿在身上:“我遇到了之前遇到过的黑衣男人。”
容今追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和我们走散的?”
祝颂年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缓慢说:“我和陌秋白走在最前方,我不知道路,就跟着他走,但是走了一会,我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陌秋白像是凭空消失了。”
祝颂年对陌秋白有所防备,所以一路上都在紧盯着对方。
等他发现陌秋白消失后,立即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