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京城。薄公馆。
佣人们垂着脑袋站成了一排,最边上,苏蕊蕊和吴妈站在一起。
薄景言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声音异常凌厉:
“你们谁先说?”
佣人们全都低着头不敢言语,最后,还是吴妈温声的先开了口:
“薄爷,太太出门的前后,一切都很正常,没有跟我说过什么话。”
吴妈实在想不通,好好的一个人出去,还有两名保镖跟着,怎么着就不见了。
而且,苏西出门之后,吴妈还去楼上卧室打扫卫生。
衣服什么的,都没有带。
她出门的时候好像也就背了个小包。
吴妈扫视着脸色不太好看的薄景言,也不搭话,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而薄景言,从吴妈这里没问到什么信息。
冷厉的目光扫视到苏蕊蕊身上,命令道:
“你说!”
苏蕊蕊显然被眼前的薄景言给吓到了,吞吞吐吐道:
“姐姐姐姐只说出去买东西,没有跟我说其他的。这几天也没有跟我提过她要走”
可能是被薄景言的气势吓到,苏蕊蕊话还没说完,就哭出了声。
薄景言一阵烦躁,冲着门口喊道:
“管家,安排车送她回家!”
一旁同样垂着脑袋站着的管家,立刻应声:“是,薄爷。”
苏蕊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小声说:
“我上楼拿一下行李”
就这样,苏蕊蕊跑到楼上,提了一整箱她上次出去买的东西以及从衣帽间拿的东西,匆匆从楼上下来跟着管家出了门。
薄景言冷冷地声音再次响起:
“你们这几日谁跟太太说过什么话,都好好回想,一字不落的说给我听!”
佣人们陆陆续续报告着一些琐碎,薄景言没有听到一句有用的,便直接从椅子上起身,绷着脸,去了书房。
没一会儿,安驰风尘仆仆从外面进来。
他问询吴妈之后,径直跑楼上书房找薄景言。
敲门进入后,安驰即刻汇报道:
“薄爷!”
原本坐在转椅上的薄景言,惊的起身问询:
“是不是有消息了?”
安驰不敢耽搁,直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文件,恭敬的递给薄景言:
“太太那边还没有新的消息,这个结果出来了,我接到电话,马不停蹄地赶去拿到给您送来。”
薄景言狐疑的扫了他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文件上。
这才看清牛皮纸袋上印着亲子鉴定几个字样。
他没敢翻开去看,低哑着嗓音问:
“你看过了?”
安驰摇摇头:“这是鉴定中心密封文件,我不敢乱动的。”
薄景言点着头:“你先去外面候着。”
“是,薄总。”
安驰疾步出了书房,轻手带上门,擦了擦额头的汗,立在门边。
刚站了一会儿,吴妈从苏蕊蕊住的客房出来,手里拿着手机正往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