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记忆模糊,感觉做梦一样,也就信了他。
抬头又思索了起来。可就这一想,感觉脑袋又有点疼是怎么回事?用手揉了揉脑袋。
纠结了一下,打趣道:“你昨晚是不是敲我脑袋了?咋有点疼呢?”
墨星阑靠在她肩膀上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却听她这么一问。想起昨晚上那事,心中一抹内疚冉冉升起。
却不敢承认,心虚地闪烁着双眼:“可能是昨晚烧得太厉害了,还没缓过来。过会儿就好了。”
他若是承认了,她定会又要害怕他了。
初九有些怀疑。不是她不信,而是她有过烧的经历,也没有后来脑袋疼这回事。
将信将疑地重复了一遍:“烧后遗症?真的?”
他双眸再次闪了闪,抬头一副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不信我?”
初九嘴角抽了抽,更确定是他敲了她脑袋。
只是她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他要敲她脑袋。
哎,算了,以后还是多加注意好了。
嘴角微勾:“我信。”
我信你个大头鬼。肯定是你敲我脑袋。
初九说完指了指他身后桌子上的饭菜:“再不吃饭就要凉了。”
墨星阑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
站起身在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
来到床边为她穿衣服。
她身上配合着,脑子里却更加觉得奇怪了。
看着为耐心为自己穿衣服的少年,轻启唇瓣犹豫了半晌,试探性地轻喊了一声:“星星?”
“嗯?”
他捏着柔软的腰带两头在她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
“是不是生什么事了?”不然她也想不到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奇怪了。
墨星阑又拿起一旁的外衫往她身上套,嘴上淡淡道:“生什么事?”
她皱了皱眉,看他那样子好像也不像在撒谎。
“那……是你怎么了?”
“我又能怎么样?”
修长白皙的手指为她理了理衣襟。
穿好了衣服又从梳妆台上拿来一把梳子。
初九见状就要转身背对着他,却被他扶着双肩制止了。
“就这样,别动。”
她没再动,面对着他盘腿坐着。
“可是你今天很奇怪啊。”
拿着梳子绕到她脑后的手微微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为她梳。
“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她在脑子里结合他今天的反常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我今天醒来的时候你抱我了,还这么耐心的给我穿衣服,以前都没有,不就是很奇怪嘛。”
墨星阑如蝶翅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沉默片刻:“我是你未来夫君,这些早就应该由我来做。以前是我疏忽了,抱歉。”
听他前半句话还觉得能说得通,可干嘛突然跟她道歉啊?
她张了张嘴半晌没问出个话来,纠结了好久又逮着一点:“那,那你学猫叫又是怎么回事?”
结果得来他的一声轻笑:“不是你让我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