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省医院的病房出来,杜怡奇心里很不是滋味,老书记怎么说也算个人物。
可惜时光大浪淘沙,风流总是会被雨打风吹去的,一股怪怪地感觉席卷全身。
小洁在一咖啡厅等着约杜怡奇,她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给杜怡奇说呢。
那家咖啡厅还在电视台的对面,不过已经易了主子了,成了一间新开的私人会所。
小洁说请杜怡奇去喝咖啡的,杜怡奇到了那咖啡厅,她却迟迟没见人。
她又打来电话说自己并没有在咖啡厅,而是临时开了一个房间,叫杜怡奇去303。
杜怡奇就在那楼里转呀转。
一进房间的门,她就气冲冲地抱怨杜怡奇。
“你现在到省城找我都不那么积极了,你是不是当书记了,又有美女给你献殷勤了,人就蒙了。”她说着眼神娇滴滴、哀怨怨地看着杜怡奇。
杜怡奇只好把她搂在怀里:“哪里呀?真书记得了癌症,我这山寨版的就得临时上阵,县上乱得一锅粥。我不是忙吗?这不是一听到你的召唤就来了吗?”
小洁没再抱怨反破涕为笑。
见小洁笑了,杜怡奇倒想逗逗她,“你不是要让杜怡奇来喝咖啡吗,咖啡呢?我得先喝咖啡。”
“讨厌,你怎么这样了。我想你想了这么久,你也不先吻一下表示亲近。”
“还是先吃点喝点吧,要不真没劲。”
“去你的,恶心”,小洁说归说,从杜怡奇的怀里脱离出去,倒了两杯水冲了咖啡,轻盈盈地在壁灯柔和的灯光下走过来,深紫色的吊带长裙衬托得她的肌肤更显白皙柔嫩,高贵典雅,那高高隆起的颤巍巍的胸部,那细软袅娜的腰肢,那柔顺如瀑的长发,那修长雪白的双腿,那浑圆结实的臀,杜怡奇何曾不怀念呢。
“好吧,我的人儿,你就先喝一口吧。”
“我累得不行了,从边城到省城这么远,开车开了六个小时,下车连饭也没吃就去看老书记,马不停蹄快累死了。”
“那你们一把手怎么样,省城现代医疗能不能解决问题呀。”
“唉!医疗技术是没问题,关键这是换肝脏,货源实在太难找了,谁愿意给他捐献肝脏呀?”
“那是太难找了,听说这些器官移植的事儿一般都是从监狱里找犯人是吧。”
“是,我们通过各种关系,想尽一切办法联系,目前掌握的信息是,全国这种手术现在已经排到三百多号了。现在如果有肝源,就看能不能对上血型,有没有排异反应了。如果没有,书记有救,如果找不到,老书记的生命也就七八个月的光景了。”
“你说说,你们这些当官的,怎么一个个心肝脾肺肾都坏完了呀?”
“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也不合适了?”
“有!”
“哪儿呀?”
“男根!”
“去死,快脱裤子,姐给你检查检查。”
“好了,好了,不闹不闹,说正经的。老书记得病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从基层当官,但凡上级来人,就得接待人家。一把手不去,人家就觉得你不重视,天天喝酒,拿命在喝,唉!表面是享受,其实受罪死了。”
“行了,行了,不说你们那些破事儿了,咱们能见一面的时间太少了,别浪费。你喝完咖啡没,体力补充好了吧”,小洁的眼神露出挑逗的表情,十分动人。
杜怡奇从床上一个鱼跃跳起抱紧她。
小洁的眼睛紧紧地闭上了,抱着杜怡奇,噢——地一声闷哼,头高高地仰起。
杜怡奇的心里再次漾起了温暖的感觉。
杜怡奇捉住小洁的晶莹剔透的玉手,轻轻地吻了一下。
在昏暗的灯光中,那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很美很可爱。
“怡奇,我想了你很久了,而且我觉得最近心里的需求有点强烈,经常整夜整夜睡不着,心里像猫抓的一样,可不舒服了。”小洁温情地说。
“哪有贞洁烈女呀,现在都堕落了,全球的女人都堕落了。”
“哈哈,就是的,全球的男人都高尚了。”
小洁温软馨柔的身子在杜怡奇的怀中摇摆,主动地吻着杜怡奇,吻他的脖颈、耳朵和喉结。杜怡奇的心跳加速了,紧紧地搂着她,男人的需要是很快的,没有理由,有时就在刹那之间。
杜怡奇爆发了,把小洁抱起扔到了床上,她也一改平日冷静、理智、和温情的形象,向杜怡奇发动了进攻。
他们在床上翻滚,不断变换着方式,用尽了全部的体力,倒了下去,昏沉欲死。
小洁的玉臂环着杜怡奇的头颅,用那细长描花的指甲轻轻划着他的胸脯,一阵一阵的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