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变了,变洋气了,从骨子里像外举溢出的洋气。在省城你绝对是一道风景,能迷死男人不偿命的风景。”
“哪儿有,只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能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就好,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相夫教子就好……”
在杜怡奇的潜意识里,他特别怕小洁提这些,于是用自己的嘴巴封住了她的嘴巴,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吻得她浑身颤抖。
“这些年,我独自一人打拼,见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你放心吧,不管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伤害别人的利益,都不会去伤害别人……”
杜怡奇猜测小洁的意思是指最近州里发生的这几桩事儿。
“我看过,这些是没有一个好结果的。我打算不管走到哪一步,我也决不做那样的事儿,有天大的冤屈,我也自己扛着。”
杜怡奇几乎热泪盈眶:“嗯……你是个最好的女人,没人能比得过你。”
“我不标榜自己是高尚的人,但我们绝对不做不讲道德没有品质的人,我们有良心讲道义,至少人生是有一些底线是不能碰触的。”小洁又说。
杜怡奇的心一抽,感觉小洁好像在黑暗里看着自己的眼睛,他莫名其妙不由想起了露琼。她在干吗呢?
杜怡奇和小洁拥抱在一起,二人熄灭了屋里的灯光,站在高楼的窗户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是放肆的,自由的,惬意的。
“呵呵……今天我给你上课了,你喜欢听吗?”小洁呵呵笑起来。
“喜欢,我喜欢听,像从前一样,你讲什么我都喜欢听!”
“自从上次分手后,我一直惦念你,一直盼着再见你,我很多时候都在想你了……”小洁的声音极具诱惑力。杜怡奇听得心猿意马、欣喜若狂,杜怡奇从她的身后抱着她,对她忘情地抚摸着,小洁的声音愈发柔软。
他们亲密地抱在一起,借了窗外透射进来的微弱的灯光,彼此深情地注视着,互相深情地微笑着,一会就自动凑在一起接吻……
那时杜怡奇才明白,原来情人之间,最美的时候,就是只能看见,却无法看清的时候。
“宝贝儿,你是我的宝贝儿,是我一生都放不下的人儿”小洁不停地亲吻着杜怡奇,嘴巴贴在他的耳边:“我好想你,好喜欢你,好喜欢……”
杜怡奇吻着小洁的嘴唇感到了淡淡的咸味,原来她落泪了。
杜怡奇很开心,双手捧着她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妹妹,哥也喜欢你,也想你……”
小洁紧紧地抱着杜怡奇,用她粉嫩的拳头在杜怡奇的后背一拳一拳地擂着:“那你也不到省城看我,都多长时间了。”
“我胆小,也没有太多机会。”
“你有什么胆小的,我又不会逼你离婚。”
“可是,我还是有心理负担,我觉得这样老是占你便宜,我没办法面对自己面对你。”
“你就是这样的酸腐,从上大学到现在都没有发生根本的转变。又想偷腥,又想忠于妻子。你就是徘徊在两者之间。”
“是的,有时我是觉得自己挺恶心的。”
“不,你不恶心,至少你的内心在争斗,至少你的内心能找到圣洁与邪恶,神灵与恶魔。很多人找不到了,那些人都不是人了。一个正常的人,普通的人是应该同时有神的圣洁,和动物的朴实需要的。你能那样斗争,说明你至少还是个人。”
小洁这时变身成为哲学家了。
“我只是怨你动物的需求怎么越来越少了,年龄大了,还是地球变暖,让你的功能退化了?”
哈哈,我在心底笑了起来。
“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技。我的宝贝,你不应该是木头的,你是人,应该有人的需要。来,我们来……”
小洁把她的手伸向了杜怡奇的私处……
杜怡奇一个颤抖,瞬间迷失了方向。
混沌的意识中,两个几千年中华历史深处为人们不耻的汉字飘来
情人——
小洁到州里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被张副书记知道了。
更让我费解的是,张副书记非要请小洁吃顿饭,并要李副市长坐陪。
李副市长倒是极其愿意来,他说自己得好好感谢一下这位恩人。
然而在桌上坐定,只喝酒聊天,东拉西扯。李副市长一个劲儿的感谢,可大家谁也不提具体的事儿,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大家都是久经风雨的人了,当然知道不说最好,都是一个秋波就会意的主儿。
但李副市长一直感谢她,跟她喝了两杯酒。这时候小洁喝得还比较腼腆,每次也就是三、四分之一。李副市长说没想到我居然能交这么一个好朋友,好同学。
这时,张副书记问小洁,马上州里就要调整办公厅的秘书们了,你希望小杜干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