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下明白,却佯作不知。
以后单独遇上林卫国,这位厂长基本不正眼瞧她。有次实在没办法,需要给她说事,语气就很冷淡,目祥就很冰冷,令她不寒而栗。
今夜,偏又失口喊了那样一声。
这不,麻烦真来了。
思忖再三,觉得自己惹不起这位土皇帝,就决定豁出去,见见这位煞星一般的*头上司。
夏敏娟走进办公室时,林卫国正半躺在榻上,看一本什么书。看得出,林卫国也是疲惫至极,眼睛耷拉着,没有祥彩,脸膛黑黑的,像在生着谁的气。
夏敏娟站在地上,脸上挂着泪痕,身子微微颤抖着,胆怯地看着林卫国。
“坐吧!”林卫国指了指榻对面那把椅子说道。
夏敏娟听话的坐下了,两手放在大腿上,有点局促不安。
“是谁模的?你知道吗?”
夏敏娟摇了摇头。
“你知道那样喊的后果吗?”
“你在破坏厂里的良好形象,也在破坏我们的形象!你知不知道?”
“明天厂里的人都会说,是厂长模了你!你明白吗?”
连珠炮一般的轰炸,让夏敏娟无力招架。不到两分钟,她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不知什么时候,林卫国已经站到夏敏娟的身边。夏敏娟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小夏啊,你还年轻,干啥都不能意气用事,处理事情要周到、灵活些。这对你的将来有好处。其实,你是个很不错的同志。以后嘛,只要有提拔的机会,我们会优先考虑你的。”
夏敏娟听了呆若木鸡,一声不吭。
“来,擦擦眼泪,不哭了。”林卫国一边说着,一边把湿纸巾递给了夏敏娟,语气温柔的像事在哄着小孩子。
夏敏娟接过湿纸巾,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林卫国的一只手就搂住她的那圆圆的肩帮,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夏敏娟没有推拒,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林卫国不再犹豫,猛地把夏敏娟雪白的身体抱起,轻轻放到榻上,浪笑着说道:“好宝贝,别怕,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完,他那肥大的身子就像大山崩塌一样,哄的一下,压在了夏敏娟软绵绵的身上。
楼上的王小猫心如刀绞,猛地站起身来,双眼冒火,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像要跟谁拼命。
夏敏娟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神情呆滞,像刚从废墟里挖出来一样。
她上身光着,下面胡乱盖着一条被子。半截修长的玉腿露在外面,一双小脚丫相互依偎。像两个受了惊吓的孩子,惊恐地颤抖着。
刚才,林卫国把夏敏娟放到榻上,试图开垦她的土地时,夏敏娟一把抓住他的手,定定看着他。
他心里一惊:这小女孩该不会像上次那样反抗吧?
“放了我,行不?”夏敏娟平静地说道。
“你不愿意,可以走。”林卫国态度很坚决的说道。
夏敏娟躺着没动。她从林卫国的目祥里又看到了那种令她心悸的东西。
这种东西,杀伤力太强。她夏敏娟只是一个弱女子,根本无力对抗强大无比的林卫国。
夏敏娟不想再和那种目祥较量了。人家是狮子,她是小羊,力量过于悬殊,对抗毫无意义。
林卫国的目祥仍然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情。
直到她在林卫国冷冰冰的目祥中,毅然决然地解开上衣的第一个扣子。林卫国着才转怒为喜,开始脱衣服。
她的内心十分平静,没有慌乱,没有羞涩,没有期盼,就像是完成一项枯燥无味的任务,不愿计较太多的东西。
但心里的难言之痛,却真真切切的刻在夏敏娟脸上。绝望、无助、酸涩,心扉似乎已经撕列。夏敏娟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人徒步在沙漠里旅行,跋涉好几天找不到一滴水,找不到一点食物。
林卫国急不可耐。
自从他见到了夏敏娟,她的影子就牢牢种在他心里,必欲拥有而后快。现在愿望达成,那种兴奋,就立即体现了出来。
一切都很顺利。
他的手伸进到夏敏娟的上衣里面,畅通无阻,在那两个山峰间尽情嬉戏。
他贪婪地感受着那种温热的酥软,那种少女的坚*,体验着憧憬已久的美好,汲取着甘露般的琼浆玉液,竟毫不怜惜她的疼痛,全然不顾她内心的感受。
总之,这只工蜂爬到如花似玉的夏敏娟身上,意识中只有采蜜俩字,再无其他考虑。
用不了多久,夏敏娟就彻底变样,脸上少了刚才的平静,多了那种感情的元素。
她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像一朵春天的花朵,正在期待着风雨的袭击。
林卫国抓住时机,游龙戏水般把自己嘴中之物来到夏敏娟的嘴里。如风卷残云,如蛟龙戏珠,不费多少功夫,就把文静秀气的夏敏娟弄的莺啼燕鸣,筋骨酥软。
林卫国喜不自胜。
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用兵之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