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啊。”林卫国说道,心想,格老子的,老子才不会因为你个浪婆娘酸心的呢!
这时,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看了看林卫国,忽然问道:“林卫国啊,你小子老实的跟婶说,你是不是偷过刘家兄弟的媳妇?”
林卫国一听,暗自瞟了她一眼说道:“哪有的事嘛?没有的事,兰梅婶你可不能乱说的哦。你也知道,你家赵叔给我们定的村规的,偷人家的媳妇可是要在村里*行的,严重的,还要在江渔村除名的哦。”
“哼。”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白了林卫国一眼说道:“你就小子还死不承认啊?婶又不是不知道的,那晚你跟婶的时候,你小子就不是头一回儿了的。没事的,婶就算是知道你小子偷谁家的媳妇,婶也不会说的,只会任它烂在肚子里的。”
说着,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是妩媚的一笑说道:“嘿,婶不是也偷的嘛,怎么会乱说的呢?婶自己总不会把我俩的事说出去的吧?”
听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这么一说,林卫国还是嘴硬的说道:“我真的没有偷过刘家兄弟的媳妇的。”
“那人家陆晴雨今日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学校找你呢?”赵广庆的女人兰梅问道。
“我哪知道啊?”林卫国说道:“我跟她又不是很熟的。兰梅婶你也知道的,像他们买来的媳妇,一般都不让她们跟村里人乱说话的,所以我哪会认识她的嘛?今日只是她瞎溜达到这儿的,正好碰上了,她就和说话,问问学校的情况而已。”
“嗯?”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暗自愣了一下,打量着林卫国说道:“你小子真的没有偷过刘家兄弟的媳妇?”
“没有。”回答完毕之后,林卫国怕她又问这问那的,所以林卫国就说道:“好了,兰梅婶,我要做午饭吃了。一会儿学生吃完午饭就要来上下午课了的。”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听林卫国这么一说,连忙热心说道:“那婶来帮你做午饭吧。”
“嗯?”林卫国猛然一怔说道:“不好吧,兰梅婶?你还是回去吧,免得人家说三道四的,不好听的。”
“切!”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却是不屑的说道:“我江渔村宣传委员的女人来学校帮林老师做一顿午饭而已。谁敢烂舌头的啊?”
说着,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就走到了案板前,拿起菜刀就开始切肉了。
她切肉的刀工就是比林卫国麻利、娴熟。
林卫国看她已经在帮着切菜了,他也就没有说什么了,就算去灶前生火了。
他转身在柴凳上坐下,就开始生火了。
这有兰梅婶的帮助,一会儿的工夫,午饭也就做得了。
看做得了午饭后,林卫国就去拿了两双筷子过来,递了一双给兰梅婶,对她说道:“给。兰梅婶,就在这儿一块儿吃吧。”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看了看林卫国,接过筷子,给扔到了灶台上,说道:“婶就不在你这儿吃饭了。”
“为什么啊?”林卫国问道。
“在这儿吃饭的话,被人看见倒是会说三道四的。知道吗?”
“哦。”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盯着林卫国看了一眼,问道:“你们下午几点上课啊?”
林卫国说道:“这会儿还是按照夏季的作息时间的,要下午二点钟才上课的。等立了秋,就改成下午一上课了。”
“哦。”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应声道,然后抬手看了看手表。
见兰梅婶有手表,林卫国就稀奇的问了句:“兰梅婶还有手表啊?”
“嗯。”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了看林卫国,忽然说道:“现在才一点钟,还有时间的,你还想和婶做一回不?”
“啊?”林卫国怔了怔说道:“婶还想要啊?”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拿过林卫国的手头的筷子给扔到了灶台上……
这时,在林卫国的工厂办公室里,他正在跟一个人闲聊着。
这时,那个人吸了一口烟,幽幽的说道“哎,难啊……”
不瞒你说,我今年39岁了,孩子已经15岁。我和妻子最近这十年一直两地分居,她在老家的小镇,我在省城上班。妻子孩子这些年我也没接到身边来,一是经济不允许,没那么宽绰的地方,二是说实话,我俩也不是一路人。
我供职于一家文化单位,妻子没啥文化,我俩在一起也没啥可交流的,她就在老家带着孩子,做点小买卖。
还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想法,就是我跟妻子这些年,只是挂名夫妻罢了,我俩基本上也不存在什么夫妻生活,我觉得我这些年不行了,力不从心,毛病蛮大的,根本就做不了那种事了。我在省城有个朋友,我俩蛮好的,我没事也偶尔去他家喝喝酒,认识了他的老婆,一个长得不算好看但是很会打扮的女人。
一开始也没有什么,我也没想到发生什么非常事件,而且我这些年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那方面不行的男人,所以也没多想。
她经常会跟我开一些玩笑,我就觉得是哥们之间处得蛮好。有时候,她做了好吃的,还会给我送来,说是我一个人,吃的不好。
渐渐地我也发现她眼睛里有些异样的内容,看见她也有些不知道所措起来。
有一天,我去她家,她老公不在,就在我转身想走的时候,她突然拉住我,抱着我亲了一口。我当时突然感觉脸红心跳,好多年没有的异样的感觉突然出现。
当她把我推倒在榻上的时候,我只好解释说我不行。可是她不容分说,就帮我脱了衣服,用我老婆从没有用过的方式,那种方式。说实话,我只在黄色录像里看过。
我慌乱异常,却惊奇地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功能的下*身,突然有些恢复功能的感觉,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是还是在我内心掀起了强大的波澜。
那天我们只是有了肌肤之亲,什么都没做成。可是回到家里,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起来。
熬到了第三天,我还是忍不住约她来了我家。一个热情的女人,一个和我老婆截然不同的女人,用她娴熟火爆的技巧,让我多年的病竟然神奇地好了很多。
然后,我陷入了一场婚外恋,或者说是婚外性。总之,我谈不上爱这个女人,但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她说她跟她的丈夫没什么感情,一直喜欢我这样文质彬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