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可见刘良正与那名女子僵局的坐在榻沿。
刘良急得又是羞涩侧脸看了看那名女子,朝她挪了挪身体,挨近了她。
那名女子见他挨近了,她也就也挪动了身体,又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刘良急了,瞪着她说道:“我可真的要来蛮的了哦。”
“你敢?”
“哼,你敢威胁我?”说着,刘良就一个饿狗扑屎,愣是将她推倒在了榻上:“你看我敢不敢?”
随着,刘良就顺手拉下了榻边的电灯开关,熄了灯。
可是刚熄灯,不料,刘良发出了惨痛的一声嚎叫:“啊……”
不一会儿,灯又被打开了。
这时,只见刘良弯腰站在它前,正痛苦不堪的用双手捂着裆部的。
看来,是那名女子击中了他的要害。
那名女子一脸愤怒地坐在榻沿,默默的看着刘良。
刘良则是恼羞成怒的瞪着她,痛苦的说道:“你等着。”
那名女子没有吱声,只是愤怒的看着他。
过了大约五分钟之久的时间,刘良的疼痛也就渐渐消除了,然后他直起身子,恼怒的瞅着她,看来他真要发飚了。
果真是发飚了,只见刘良又是一个饿狗扑屎的姿势扑了过去,然后将那名女子按倒了在了榻上。
接着他也懒得去熄灯了,只顾伸手从枕头底下模出了一根早已备好的绳子,忙捆绑住了她的双手……
她毕竟还只是个女流之辈,哪斗得过刘良啊。
再说,刘良虽然模样憨厚,可是他毕竟是个粗人,力大无比的。
不一会儿,刘良就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给捆绑住了。
她见刘良要强行撕开她的衣衫,她的眼泪已经出来了,然后她连忙说道:“真的不行的。我的那个来了的。”
“哪个啊?”
“就是每个月的那个啊。”
刘良愣了愣,反正他在这村里也没接触过女的,也不知她说的那个是哪个。
于是,他就说道:“我管他哪个来呢?这可是在我刘良的家里的。怕什么?”
说着,也就发出了斯啦一声,刘良愣是撕开了她的衣衫……
最后,刘良看了看扒下来的那块红红的东东,懵怔有点儿明白,但他还是不是很清楚女人的事情的。
这会儿,他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顾着急忙慌的解开衬衫的纽扣……
随着也就熄灯了。
林卫国什么也看不见了的。
但林卫国蹲在窗户底下,听着屋里那个名女子发来的的哭声和惨叫声。
他忽然在心里说了句:“真不是人,太残忍、太龌龊了。”
林卫国毕竟也是个高中毕业生,对女人的那事还是略知一二的。
今晚,他本是来偷听刘家兄弟的洞房之声的,但是目睹了这一幕之后,他似乎什么心情都没了的。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白天在树林里,于静跟他所说的。他现在似乎开始有点儿明白了,她为什么还是死活都要逃出江渔村的。
过了一会儿,林卫国也就默默的、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刘良的屋后。因为他实在是不忍心听着那名女子的惨叫声和哭声的。
这晚,林卫国原本是想去村长家屋后偷听点儿什么意外之音的,可没想到会有一次意外的收获。
此时,月亮从一片乌云中跳了出来,忽然散发出了它的皎洁光芒,清澈的照亮了江渔村。
这个江边的村落在夜空下是如此的渺小和僻静,然而该发生事情还是在这个村落里上演着,甚至是正在上演着。
杨家的光棍儿子杨得发显然是有些郁闷的回到了家里,然后从后门偷偷地回到了屋里,便上榻睡了。
但他却在心里骂着林卫国:“林公子你个龟儿子的,老子正在兴头上,却被你个死龟儿子给搅和了。现在大家算是扯平了吧?你个龟儿子要是再说告发老子的话,老子也可以告发你!”
就这样,杨得发憋着一肚子撒不完的气,渐渐入睡了。
村外月色如霜。
月夜下,山脚下的菜地里中。
此时此刻,林卫国那小子正累得气喘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