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林卫国突然认定秦小雨还是个少女,虽然没有依据,但直觉告诉绝对不会错。
林卫国的手僵了好长时间,在刀刘的催促下、在秦小雨的哀鸣声中,一点点,一点点将裤子从僵硬的小腿上剥落。
林卫国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
五年前,在大连我曾经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女干蔡梦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
刀刘的手钢铁有力,肥龙的手白白胖胖如同猪掌,猴子的手指长爪厉,骨节峥林。
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处,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愿望。
他迷惑,为什么自己的内心同情她、怜悯她,而他的愿望却不受他的思维控制!
难道每一个男的在内心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报的渴望!人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强大的、无以抗拒的愿望充彻着每一个寸空间。
看着刀刘、肥龙、猴子扭曲的面容,兴奋的嚎叫,林卫国似乎也快融入其中。
这一瞬间,林卫国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一种强大的失落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
难道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复仇吗?这样的复仇我应该是快乐还是悲哀?
“好了,好了。”刀刘说着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等老子开了苞后,你想怎么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哟!”肥龙万分羡慕地说道。
“卫国,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刀刘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
林卫国拿来衬衫之后,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榻上。
他抱着秦小雨上了榻,将她雪白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
刀刘是一个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习俗。
“不要紧张,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不会很快就会爽的啦!”刀刘摩挲着她的秀发说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说着。
林卫国不忍地将头扭了开去。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
她不相信这是现实。
隔了半晌,才从她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
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努力压榨出来。
林卫国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做在沙发上。
林卫国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边里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从他头上直注而下。
刀刘听到了林卫国的叫声,停下来问道:“卫国,你在里面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林卫国脑子清醒了些,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说我后悔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
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林卫国都知道无法回头了,夏况他们!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坏事。
以刀刘的性格,林卫国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你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
“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林卫国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林卫国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然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坑的中央。
“你没事吧?”他见到林卫国进来,停了下来,便问道。
“我没事。”林卫国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
这一刻秦小雨突然发现了林卫国,她张大嘴巴,脸上极度震惊。刀刘说:“是这样。”
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
看得时间长了,林卫国也有些麻木了。
直到刀刘拍了拍林卫国肩膀让他上时,林卫国才回过神来。
林卫国找不出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
“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林卫国俯身抱起她,扭头对刀刘说道。
“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刀刘哈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