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晚你不来,他们也会拼尽全力救走我!
哪儿像你身边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利益为主?
哪一个不是看似活得光明正大、实则内心比我们赌博的人还要肮脏?”
凤少棠越说越鄙视凤朝歌,硬是从凤朝歌手中挣脱。
他笔直站着,即便手被反拷在身后,脊背也挺得笔直,毫不自羞。
一袭粗布麻衣、痞性尽显,顽劣地挑眉盯着凤朝歌道:
“尽快把我放了!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赌博我是会继续的,这辈子也不可能放弃。
像我这种久居黑场的人,可不会顾念什么血缘之情!”
那神色间,有威胁之意散发。
凤朝歌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赌,那我就陪你赌一把。
倘若你赢了,别说你去赌博,就算去杀人放火我也不管你。
但倘若你输了,从此以后听我命令!我让你上天,你就不能给我入地!”
“好啊!”
提起赌,凤少棠脸上满是飞扬的神采。
“你说赌什么?
比大小、比斗鸡、玩叶子、摊牌九、马吊牌、摇骰子。。。。。。
随便哪一个都行、任你选!”
话语里满是自信。
他凤少棠就没有输过,尤其是输给过女子。
这些年来沉迷堵场,早已经成为一个堵霸,十赌九赢。
三个月前、只是出了意外、被那恶人出千才害得他输,让他险些被砍手。
而正常情况下的任何玩法,他早已经烂熟于心。
凤朝歌却道:“不比这些,比人心。”
凤少棠眉头皱了皱,有些不解,脸上的神色也暗淡了两分。
比人心?
似乎没啥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