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安,如果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咱们就退一步,毕竟这儿是荣城,远水救不了近火。”
夏欣怡刚劝说到这,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抓狂的尖叫声,刺得她耳朵生疼。
赵玉芳还在紧张的等关雨安回话,眼见着她鬼叫着。
赵玉芳闹心的在关雨安面前晃来晃去:“雨安,你联系的怎么样了?咱们今晚一定得出去啊。”
“若是传出去咱们被扣在警局,那还了得。”
关雨安死死咬着牙关,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困局中。
“妈妈,我刚刚从朋友口中了解过了,刚刚那个律师确实很厉害。”
“一般的律师压根不敢与他对阵。”
“如果我们不想按照他说的来,为今之计,咱们只有打电话求助爸爸。”
闻言,赵玉芳脸色骤变,往后退了一大步。
“怎么会这样,雨安,你这边真没办法了?”
“咱们真要打电话回永城,可你爸那边势必也会大发雷霆。”
关雨安的脸上交织着愤怒和不甘:“妈妈,我们到底是一家人,就算被爸骂两句又怎样。”
“总好比过咱们俩去向那个小三低头道歉,还要赔偿她的精神损失。”
“你做得到吗?”
赵玉芳忍无可忍地冲出口来:“臭女人,做梦。”
一顿大发牢骚过后,母女俩顿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都歇了菜。
互相推托着让对方打电话。
“妈妈,还是你打电话吧,爸爸毕竟有错在先,他也不敢对你说什么重话。”
话虽如此,赵玉芳也感觉眼皮直跳。
“行吧,我来打。是他犯错,要不然我们母女俩,也不会变成现在这般进退两难的田地。”
永城那边。
关兴军正因为打不通赵玉芳和关雨安的电话而发愁。
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立马订飞机,飞一趟荣城去。
势必要把这一对母女逮回来。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手机终于有来电了。
他看着来电名,强压着心头的怒火。
“玉芳,你和雨安现在人究竟在哪?”
“我自问和你结婚后,夫妻相敬如宾,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也不必瞒着我,偷偷行事。”
赵玉芳听到对方一开口就在为自己开脱,她讥讽地笑着呛声:“是吗,那南香萍又是谁,不是你那心心念念之人。”
“关兴军,你敢说你上一次来荣城不是为了见她。”
“如果不是你做了对不起我们母女的事,我犯得着大老远的跑来这找罪受。”
“现在害的女儿与我,被人胁迫着蒙受屈辱。”
关兴军是觉得对南香萍有所亏欠,再加上得知她这么多年独自带着女儿。
只想着尽可能补偿她们母女,但从未做过逾越之事。
所以眼下听着赵玉芳的这一番话,他认定了是辩解之词。
他重哼一声,不假颜色地拆穿道:“赵玉芳,你今天究竟带着女儿去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
“我和南香萍早就成为过去了,只是得知她人现在身在荣城,匆匆见了一面,未做过任何你所想的不轨之事。”
“倒是你今天大张旗鼓的,对着人家又打又骂,还引来路人围观。”
“赵玉芳,你不觉得你这行为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