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远洲猛地看向了范以璇,很想知道范家什么时候跟贺诚这么好的关系了?
范家的其他客人也看了过去,不明白范家什么时候跟贺诚有了关系?
范仲信看着贺诚,感激地说道:“多谢小兄弟仗义执言,我永远记得你的恩情,将来一定报答。”
范仲信潜意识里觉得贺诚的声音很熟悉,但是现在是挽救女儿一辈子幸福的重要时刻,他根本来不及深想。
“你们放开我。”
范仲信挣脱开了两个警卫的束缚,说道;“这是我的取保候审证明,你们自己看。”
两个警卫看到面前的一张纸,上面有牢房里的盖章,不是假的。
一时间,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向了台上胡远洲。
胡远洲心里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有了取保候审的证明?
是谁给范仲信开的?
两个警卫没有得到指令,也知道自己不能留下来了,于是转身离开了。
范以璇没想到峰回路转,父亲竟然是正当出来的。
想想也对,牢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出来的地方,里面那是有高手坐镇的。
父亲的身体这么差,怎么可能越狱?
她虽然想不明白,但是心里特别高兴,立刻从台上跑了下来。
穆莲也是一样,立刻跑到了范仲信的身边。
“爸爸,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在里面是不是吃得很差?”范以璇拉着范仲信的手,担忧地问。
范仲信摇了摇头,“还好,只是住在那样的地方时间久了,瘦了很正常。”
他没有说在牢房里发生的一切,不想让妻女担心。
“回来了以后我给你多炖点补品,一定要让你好好补一补。”穆莲说道。
“嗯。”范仲信笑着点头。
胡远洲看着他们一家人聚集在一起,自己的计划似乎就这么泡汤了。
不仅范仲信没有问题,连范以璇也没有弄到手,更不要说胡家如今最需要的冰魄蝉了。
就这么放过他们的话,以后自己的脸往哪里放?
胡远洲朝着台下的盛德义递了一个眼色。
盛德义立刻明白了胡远洲的意思,站起身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有关系就是好啊,将一个病人医死了也不用判刑。”
“现在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这些做医生的心里真是不服气啊。”
“以后是不是只要有关系,不管是治死了谁,都不用担责?”
盛德义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露出了几分不满。
他们看着范仲信的眼神也透着鄙夷,觉得范家的人都是表里不一的小人。
嘴上说着不需要任何回报,实际上遇到了问题的时候,还是一样的。
范仲信看着盛德义,反驳道:“我说过,我没有医死病人,我是被陷害的。”
“哈哈哈……”盛德义大笑了起来,“很多坐牢的人都是跟你一样的想法,都说是冤枉的,你有证据吗?”
范仲信应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