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信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非常的儒雅。
然而这个时候,却是无比的狼狈。
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脏了,还带着奇怪的味道。
脸色也变得苍白,一看就是发起了高烧。
“来人啊!来人啊!”
“给我一点水,我想喝水!”
范仲信已经发现自己发烧了,如果不及时降温的话,很有可能会将脑子烧坏。
他握着牢房的柱子,朝着外面喊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在喊什么喊,给老子闭嘴。”
“要是不想吃苦头的话,就给老子安静一点。”
牢房的衙役不满的呵斥道。
范仲信说道:“我生病了,我发烧了,我只是想要一点水降降温。”
“你说发烧就发烧了?”一个年轻的衙役走了过来,一脸的不耐烦。
“我真的发烧了。”范仲信解释道,“我是一名医生,我能给自己检查。”
“呵呵……”衙役冷笑了一声,“你既然是医生,那你就给自己治疗吧。”
“你……你别走。”
“我让你闭嘴听到没有!”
衙役不满的呵斥道,“我现在要去睡觉了,我要去休息了。你要是敢把小爷我吵醒的话,我一定让你拖一层皮!”
说完这句话,衙役不再理会范仲信,转身就离开了。
范仲信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
但是碍于衙役的淫威,他不敢再开口了。
心里还是觉得郁闷,一辈子与人和善。
没想到到了如今,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那个病人明明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去世呢?
这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只可惜一直没有看到病人的尸体,不然还可以调查一下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没有要到水,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他只能贴着牢房的铁柱,上面冰凉的东西可以让他舒服一点。
忽然,在他迷迷糊糊之间,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你就是范以璇的父亲范仲信吧?”贺诚看着面前这个狼狈的人,出声问道。
“……我是。”范仲信的脑子已经迷糊了,他觉得自己至少有四十度以上的高烧。
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也没有任何的药物。
他觉得自己肯定快要死在牢房里了。
对于此刻出现的声音,他怀疑是一种幻觉。
“你发烧了,我来帮你吧。”贺诚说道。
范仲信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了面前的人。
但是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贺诚的面容,只觉得面前的一切都很虚幻。
贺诚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为范仲信救治。
范仲信的身体亏损不少,加上这段时间在牢房里营养不良。
经过他的治疗,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贺诚要想将人救出去的话,其实也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