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贺诚否定道。
“那就是明天了?”
“也不是。”贺诚失笑,解释道:“因为宋叔叔的残疾有一年时间,身体内的神经处于失效状态。我如今只是刚刚将他们激活,要想像正常人运用,还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啊……这……”赵桂芬听得一头雾水,没明白话里的意思。
贺诚说道:“意思是今天针灸过后先休息几天,到时候再来最后一次针灸,就能让他彻底康复了。”
赵桂芬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好好,只要能好起来再长时间我都愿意等。”
她本来以为今天宋建国就能下地了,结果还要什么适应。
不过现在她已经非常相信贺诚了,等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五分钟过后,曹永望就将宋建国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宋盼夏走到父亲面前,问道:“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宋建国高兴地点头:“我觉得比起昨天越来越好了,你看,我的手也能抬起来了。”
说着,还将自己的手抬起来给他们看。
门口的村民们见到这一幕,都在感叹贺诚的本事。
“没想到贺诚在大学里学到了这么多的东西。”
“是啊,以前还觉得读书没用,这不是大有用处吗?”
“我回去也要叫我家孙子好好读书,像贺诚学习才行。”
一时间,很多人眼里的书呆子变成了众多小孩学习的榜样。
贺诚转向赵桂芬,安排了接下来的护理内容。
让宋建国最近先不要下床,但可以慢慢地活动四肢,一个小时活动一次就行。
赵桂芬一一记了下来。
“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来家里找我。”贺诚说道。
“让盼夏送你回去吧。”赵桂芬再次说道。
“不用了。”曹永望笑呵呵地站了出来,“我正好跟贺诚有话要聊,我送他回去吧。”
贺诚说:“盼夏马上就要高考了,这段时间还是回学校专心学习吧,不能耽误了学习。”
赵桂芬拍了拍大腿,“没错没错,回学校学习才是关键。你不是想做医生吗?以后就学你诚哥这样,做一名神医!”
宋盼夏坚定地点头:“我会的!”
贺诚和曹永望一起离开了宋家,朝着他家里走去。
宽敞的马路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贺诚笑着说:“曹医生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说。”
曹永望的心里有很多问题,他先是问出了第一个:“你的头是被谁打的知道吗?很严重?”
“我大概知道是谁,但我没有证据。”贺诚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透着一股冷然,“确实很严重,在省城找了好几个医生都说做不了手术。”
曹永望继续问第二个问题:“你的医术那么好,为什么不直接消除瘀血,重见光明呢?”
“不着急。”贺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虽说这样还不太方便,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曹永望感觉到里面的水深,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你的医术究竟是跟谁学的,怎么……”
贺诚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你问了这么多,不如先回答我,你当初是偷了哪家的绝学?”
曹永望愣了一下,干笑着摆手:“不问了,我不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