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会哭?”
许秋凉一脸怀疑:“还不吃不睡?我看它这小肚子可挺鼓的了,这分明是没少吃吧?”
“嗷嗷嗷嗷!”
小乖见了许秋凉兴奋的直叫,小尾巴拼命的摇,它想挣脱楚致远大手的束缚投入许秋凉的怀抱,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是没能如愿。
楚致远:“你看它多想你,我没有撒谎吧?”
许秋凉见小乖一见她就很兴奋,眼睛里只映着她一人的影子,她便不自觉地翘起嘴角,不再计较楚致远话的真假。
楚致远见这招好用,便是马上控诉:“你说你也真是的,不知道家里有人……有狗在等吗?你是不是对小乖半点都不记挂?你这样做对得起它对你的惦念吗?”
姚金域:“……”
不对劲儿,这有点太不对劲儿了……
抱着孩子四处找那不着调不着家的男人的女人,他是见过大把,所以楚致远这举动这语气真是让他有点不可思议了。
身为男子,还是这个身份,用这小女子的举动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太体面?
再说了,人家都拿孩子当借口,这可好,这抱只狗来这是不是多少有点牵强啊?
楚致远余光现姚金域还没有走,并且用一言难尽的鄙视目光看着他。
便是目光一暗:“小乖你别难过,阿凉就算出府了很久也还是惦记你的,一定是哪不长眼的不着调的人缠着她,让她没办法脱身才使得她与你分别良久的。”
姚金域:“……”
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怎么像是骂人呢?
不确定,再听听……
楚致远:“小乖你别不信,阿凉见的人估计丑的多看一眼都怕长针眼,一定是个站没站像坐没坐像的无耻狂徒,他得是臭不要脸才能占了阿凉这么久的时间。
所以小乖啊,你记住了,你要好好的长大,长成正人君子的样子,别像一些人一样死皮赖脸的看着就让人膈应。”
姚金域脸色变了好几遍:“我说楚公子这是在指桑骂槐呢?”
楚致远剑眉轻挑:“我说你了吗?难道你方才和我妻子共处一室了吗?”
姚金域:“……”
这确实是没办法承认,不然和不打自招有什么分别?
楚致远蔑视的白了姚金域一眼,然后又对着小乖道:“这有些人敢做不敢当,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真是难看死了,就这样还死皮癞脸的不想走呢,这也不知道是不是欠骂,真是贱皮子一个。”
姚金域:“……”
这下确定了,这就是骂他呢。
挺大个男人,堂堂御林军左统领说话拐弯抹角,用词阴损至极,真是颠覆了他对楚致远的印象。
“哼,昔日你大杀四方瞧着是何等磊落。”
姚金域觉得被人骂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还不还击那就不是个男人,是以他打消了脚底抹油的念头,选择了针锋相对。
双手环胸:“有些人啊,打着狗的幌子给自己大开方便之门,还说什么狗想人想的嗷嗷叫,说什么狗吃不下睡不着……我看是有些人害了相思病又不好意思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