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许秋凉快将头偏到一边道。
楚致远轻笑:“说谎!”
许秋凉正想说点什么来加大自己话语的真实性时,一些侍卫寻了过来。
“统领,所有房屋都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为侍卫一脸恭敬道:“有个大人很懂这些,他说这些房屋是守望相助的关系,尤其此间房间是重中之重,别的房间若有闪失影响不到整体,而这个房间若有闪失必然全部遭殃,且是无可阻拦的。”
楚致远拧眉:“我让你查的是放火之人,没让你研究风水建造!”
为侍卫:“放火之人已经畏罪自尽,且他也是杀害许家二公子的真凶,那些大人们也都认了这个说辞,所以马上就会解封,许家之人估计很快就会离开,
当然了,属下是不信这个说辞的,可现大火烧没了一切,而这又死无对证,再加上人家许家人认,人家不想深究不想惊官,所以……就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楚致远俊脸紧绷:“真不想这么便宜他们。”
为侍卫:“那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咱们也没有太多时间能耗在这上面,再加上一些特定的原因,若一意深究,怕是要被说假公济私。”
这话说完,他见楚致远没再坚持,就松了口气。
就也突然现了楚致远的不对劲了:“统领您的脖子……您方才可是被人偷袭了?”
许秋凉身形一僵,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想阻止,却是已来不及。
“什么偷袭?这是我媳妇咬的!”楚致远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得瑟:“她可能是想送我个特别一些的礼物,觉得光是荷包玉佩不足以表达她对我的心意。”
侍卫:“……”
真能编啊!
平时看着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这是怎么了呢?这是中邪了?
不过……就从天天显摆那绣工极差的荷包这点来看,这也确实不是什么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那些趋炎附势的小官们听说楚致远来了,离开的念头马上打消,纷纷过来巴结。
“统领百忙之中能抽空过来……这是为了您夫人而来?”
楚致远点头:“嗯,我媳妇咬的。”
“统领方才可是受惊了?”
楚致远:“嗯,我方才惹我媳妇不高兴了,不过她现在原谅我了。”
这几个大人面面相觑,都有点懵。
楚致远:“嗯,爱之深责之切,所以她才会生这么大的气。”
越是会拍马屁的人就越是人精,所以这几个人在短暂的迷茫之后,很快就明白了楚致远的用意。
“对对对,哎呀,您和您夫人之间的感情这一看就是深厚啊,真是让人羡慕。”
“可不是嘛,你们这叫伉俪情深,尤其……您夫人是您所救吧?哎呦,这不顾危险的去救自己的妻,这都当是一段佳话。”
“谁说不是呢,我们真是太羡慕您了。”
然后这恭维就越来越离谱了,甚至到了:“您夫人这牙口真好,这咬的还挺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