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急了?怕不是你本来长的就是驴肝肺吧?”
许秋凉将残月唤进来给自己梳洗,嘴里嘟囔:“一大早就和这男人打交道,真是晦气的很。”
南风一看自己主子是好话说不了两句就不会好好说话了,在一边急得的直冒汗。
“公子,你身上的伤是不是疼啊?”在吃早饭的时候南风可算逮到机会提点了一句。
楚致远正懊恼着呢,一听这话顿时捂住了伤口:“本来是不太疼的,但刚才被人打了之后就疼的麻。”
许秋凉慢条斯理的喝粥:“活该!谁让你一大早就杵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盯着人看?我就问你,换作是你你怕不怕?”
楚致远:“你若是愿意看,那我就愿意让你看。”
许秋凉翻了个白眼:“我不愿意看!”
“那我也不愿意让你看!”楚致远闷声道。
南风轻咳一声,以示提醒:“公子别太幼稚了,您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
楚致远俊脸之上写满了窘迫,他瞟了许秋凉一眼:“你,你一会帮我上药吧,毕竟我的伤势不方便被外人知晓。”
许秋凉眼皮都没抬一下:“南风不是外人吧?”
楚致远抿唇:“南风笨手笨脚的,让他上药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南风:“……”
楚致远将碗筷一放,出声威胁:“反正你要是不帮我上,我就不上了,就让我伤势恶化好了。”
许秋凉吃饱喝足:“那就恶化吧。”
楚致远:“……”
“公子啊,不是属下说你,你方才耍流氓的意味也太明显了。”南风小声道。
楚致远拧眉:“什么耍流氓?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是这样的人,我才,我才没这个意思。”
南风:“……”
你没这个意思?你怕是不少有吧?
“哎呦,真疼,疼的吃不下喝不下也睡不着。”楚致远非常生硬的装着可怜。
可就算他当真不吃不喝不睡也没有换来许秋凉的半点怜悯,人家是连余光都没有打算施舍。
“小姐,他就那么在那干巴巴的坐着也不是回事啊。”残月压低声音:“主要是他还直勾勾的看着您,奴婢觉得这也怪瘆人的。”
许秋凉语气淡淡:“不用理会,见咱们不搭理他,一会他就能好了。”
残月点头:“也是,一个装模做样能装多久?见达不到目的自然就放弃了。”
可另她们没想到的是,直到吃完饭的时候,楚致远还是一动不动,一直维持着早上的那个姿势。
而且是饭菜上桌他也不吃。
南风在边上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就纳闷了,都能豁出自己身体了怎么就豁不出自己的脸呢?
就非得死要面子活受罪?
明明都这么可怜了,还在这装硬骨头呢,也真是……
许秋凉还是对出致远不理不睬,她慢条斯理的吃自己的饭,就好像楚致远不存在一样。
直到……
“媳妇……”
一声委屈的轻唤让许秋凉动作一顿,她扭头望了过去,就见楚致远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里面盛满的是无尽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