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类似于今天的事以后再不会生。”
楚致远进了房间,除去自己身上的潮湿:“以后不管你深陷何种险境,我都会相信你有转危为安的能力,再不会像个傻子一样的赶过来了。”
许秋凉满意点头:“这样最好!”
楚致远俊脸再次紧绷,显然是怒火又起。
许秋凉并不理会,冷静分析:“你来都来了,后悔也是改变不了什么了,所以……明日我们要表现的恩爱一些,不能丢了头功还保不住别人对你情深意重的印象。”
楚致远咬牙:“你随意,只要你能装的出来,我就也没什么不能配合的。”
许秋凉挑眉:“这有什么装不出来的?形势所迫就算面对一坨臭狗屎我也能装的出来,何况你还比臭狗屎强上一点。”
“你这张嘴真是讨厌!”楚致远脸色铁青道。
许秋凉点了点头:“是啊,我这张嘴最是讨厌,说的话最是难听,可奈何有人贱皮子,顶着风雨非是来听,真是匪夷所思啊。”
楚致远的脸色又难看了一个度,他冷哼一声躺在榻上不再言语,尽力安抚自己被气的狂跳的心。
许秋凉见状就也上床歇息了,她得养精蓄锐争取明天装的像些。
翌日
天清气爽,云淡风轻。
楚致远见许秋凉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然后用极冷的态度对待于他,便不自觉的拢了眉头。
他轻咳一声:“一会不是要装,装的恩爱一些?”
许秋凉喝了口粥:“不是还没到一会儿?”
楚致远不大自然的冷哼一声:“随你的便!”
这样略微带着点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二人站在房间的门前。
许秋凉深吸了口气,换上了得意的娇羞,然后青葱玉指穿插在了楚致远修长的手指间。
在感受到身侧之人的紧绷后,出言讥讽:“你怎跟个大姑娘似的?”
楚致远深吸了口气:“不是还没出去?”
许秋凉此刻没有和楚致远斗嘴的心思,她将门打开,然后如仙如画般走了出去。
楚致远屏住呼吸,亦步亦趋,像是忠诚的护卫。
来接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车夫被这金童玉女、琴瑟和鸣的样子晃的眼睛都点睁不开来。
“一会到车上也别现原形。”许秋凉放缓脚步,轻声低语:“若大家已经返京,那来接的当是咱们忠勇侯府的马车,可这马车和这马夫瞧着都很面生。”
楚致远拧眉:“可回京之事不能耽搁,他们应当不会特意等咱们才是。”
许秋凉思索片刻:“先不管他们等的是什么,咱们先管好咱们自己。”
上辈子好像……
上辈子上香归京后,楚致明整天神神叨叨的,说是朝堂之上气氛紧张。
好像是有人算错了返京吉时?
许秋凉红唇勾起,情绪有些飞扬,看来这是要变不利为有利了啊。
“你还真是喜怒不定,这怎又突然高兴起来了?”上了马车楚致远小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