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凉语气淡淡,却能让人听出狠意:“进行到哪一步了?不会是没得逞吧?啧,还真是个废物。”
男人牙关紧咬,想要挣扎寻求挣脱之法,可他竟然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
许秋凉哼笑一声:“别白费力气了,你踩中陷阱的同时就也中了软筋散。”
这话说完她拿出一把剪刀,对着男人的身体狠狠的戳了进去。
“啊!!!”男人惨叫一声,面对许秋凉再次抬起的剪刀连连求饶:“别别别,你需要我做为你做什么只管言语一声。”
许秋凉讥讽一笑:“你觉得你能为我做什么啊?你觉得我有什么地方能用的上你?”
男人在这话语里听出了杀意,心里涌现出了莫大的恐慌。
他抖着声音开口:“你我并没有什么仇不是吗?”
“这辈子无仇,上辈子却是有怨。”许秋凉说罢拿起剪刀在男人身上不停的捅。
一下一下的泄,换来心中的快慰。
上辈子她险些栽在许春暖的手中,险些被这男人毁了清白,使得她在往后的很多日子里都噩梦连连。
当时这男人加诸给她的绝望给她带来的痛苦,如今她百倍奉还,而且必须是她亲手还之。
男人最终没了声音,许秋凉这才找回了神智,此刻这男人已是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也看不出真容。
她这才停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擦拭剪刀上的血迹。
这不紧不慢的样子,就好像方才什么都不曾生过一样。
尸体她不用管,因为有别人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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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地盘上想毁尸灭迹可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
她转身看向一棵系满红布条的小树,这树是她多年之前亲手种下,上面的红布是她对家人们满满的祈祷和祝福。
“你也是个可怜的。”她喃喃道。
这树一直半死不活的,这么多年了都还没有长高长大,就好像是被榨干了养分一样。
她记得,她年幼之时许家全家一起去庙里祈愿,她爹娘为许春暖在传说很灵验的树上系了红布,上面满是祝福的话语。
然后在她的羡慕中,她大哥、她二哥也都为许春暖在树上绑了红布,当时她还小,吵着闹着的也想要。
可得到的是许春暖的痛哭,然后是爹娘对她争强好胜、贪慕虚荣的指责。
当年小小的她也知伤心,也会意冷,也再不想往这些家人的跟前凑。
可祖母告诉她,爹娘只是在用别的方式爱她,因为爱之深便也责之切,他们那么对她都是因为对她寄予了厚望。
祖母说,那绑在树上的布条有甚稀罕?要做就要做那被绑着布条的树,要成为家人们永久的指望。
这样定能让爹娘没有后顾之忧,爹娘也定然会因此欣慰,也定会看见她的好。
“真蠢!竟然是信这话信到了死!”许秋凉用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
这树是为家人所种,是她对石庙里那棵树的执念,是她求不得却仍旧渴望的爱。
她用剪刀将上面的红布一一剪下:“还你自由你可能长好?舍弃掉愚蠢的奢望我腐烂的心伤又能不能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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