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顺利,就连那些咱们平时没有接触的商家也跟着一并抬了价钱。”
残月经过一通苦思冥想,得出了结论:“会不会是有人在刻意的帮助小姐?”
许秋凉不知怎得,耳边突然响起她上辈子惨死前听见的那句嘶吼:我愿死换她生!我愿死让她生!
她心头微动,是他吗?
会是他吗?他又会是谁呢?
可旋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怎么会有这么个人存在呢?一定是她临死的时候执念太重才幻听了吧……
残月见许秋凉脸色愈严肃,便是心领神会:“可是要查?”
许秋凉点头:“查!”
如果对方不是在帮她,那做到这个份上定然是想给她下套,定是想在她手里得到些什么。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不能任由她在明对方在暗的局面持续太久。
她讨厌被动。
许意寒在外是翩翩玉公子,可骨子里是有自己的执念的,从小到大,他和白墨都是被放在一处比较的,所以他只要对上白墨就会被激起莫名的胜负欲。
就好像多年的成长突然归零了一样,非得论个输赢。
所以他得到五百两之后就走遍了各家商铺,说什么都要选一块能比白墨强很多的砚台。
可最后在听到价格后,却只能失望而归。
许夫人见不得自己二儿子沮丧,便是又给了五百两,最终让许意寒称心如意了。
但白墨与他的较量还在继续,接连几次都是白墨在许秋凉的帮助下先先一步得到东西,然后许意寒再花大价钱压白墨一头。
是夜
“小姐,奴婢不懂您这么做的目的。”残月给许秋凉泡了安神茶,有点虚心求教的意思:“干脆不让您二哥如愿不是更能让他气急败坏吗?”
许秋凉哼笑一声:“我给许家挣了太多的钱财了,要是没人败家这家底如何能空?家底不空他们就都蹦跶的欢实,就要给我添堵。”
残月恍然大悟:“小姐真是厉害,目光就是比奴婢的要长远很多,对!动摇根基才是狠招,因为波及的不只是一个人。”
“我们小残月也很厉害,一点就透,又聪明又机灵。”许秋凉将残月夸的脸颊红红,然后就准备歇下了。
却突然听到窗户有些响动,这让她瞬间警觉。
对方好像也不没有想隐藏想偷袭的意思,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开了窗,然后不紧不慢的钻了进来。
许秋凉悄悄将匕出鞘并握紧藏于袖中。
她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她近日交集颇多的白墨。
这人一身黑衣,嘴角勾着邪气,却是不带一点的鬼鬼祟祟,就好像他不是夜入别人府邸而是回家一样。
许秋凉满眼从容,不惊不慌:“不知白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见教?”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白墨一脸坏笑的往前迈了两步,眼角下的泪痣带着妖冶之感。
他语气暧昧:“近来你可是帮了我不少忙啊,这我让有点不知所措,我与你之前可无甚交情,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