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日,这一天的南京城正处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季节变化之中。
由于受到北方、南方以及沿海气候的综合影响,这里的天气状况显得有些独特。相比之下,南京的气温要比相邻的上海略低一些,给人一种微微凉意的感觉。然而,尽管如此,人们只需多穿上一件薄薄的工作服就能轻松应对这样的天气,不会感到过于寒冷或不适。
在这段时间里,方恺作为带队负责安保工作的队长,原本并不需要亲自参与具体的劳动。但令人意外的是,仅仅跟随琼斯和哈里一起工作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方恺便深深地爱上了这份职业。
与此同时,他再次明白了外界传闻沸沸洋洋的酒井惠子为何会对哈里产生好感。哈里就像是一只充满诱惑的有毒蘑菇,散着迷人的魅力,让每一个与之接触的人都不自觉地被他所吸引。
当然,男人与女人对于这种吸引力的感受是有所不同的。男人们更倾向于欣赏哈里的热情、豪爽和敬业精神,将他视为值得信赖的好哥们儿。而女性则可能更容易被他的其他特质所吸引,陷入爱河。
“看来欧洲人跟我们东方人就是不一样啊,如果不是有年老父母还有妻儿要养活,我都想跟他们一块去探险了。”那个叫童二虎的副手刚刚说完这句话,就被另一个号带来的小特务给抢白了一句。“你童二虎说这话可太亏心了吧,你的一家可都是让你姐夫养着的。”
童二虎正是行动处处长良仲村的那个便宜小舅子,虽然方恺没能如愿以偿地成为行动队的副队长,但这次来到凤凰台,童二虎却被他姐夫丢在了这里。
明眼人都清楚,这既是对他前段时间得罪特务委员会敏副主任的惩罚与保护,也有趁机跟方恺背后的村山成延打好关系的目的。
如果在号,没人敢如此公然地跟童二虎开这种玩笑。然而,在凤凰台,由于受琼斯和哈里的影响,这十几名大小特务们不但心甘情愿地帮忙干活,还几乎打成了一片,整天没大没小的。就连童二虎有时也会陈醉于这样的生活,甚至还曾经几次用无奈地口气,对方恺说:“我真担心哪一天,这里的工作结束后,我们就得回到号,继续过着每天被我姐夫责骂的日子。”
方恺听到这里,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和不安。他仔细回想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师父成延从未打过自己,即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认为师父只是因为当初带徒时自己也不过是个小乘警,两人相处时间较少而已。然而,随着思绪的深入,他越感到这种关系的不自然。
方恺感觉得到了师父成延对自己似乎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仿佛刻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这种疏离感让方恺开始警觉起来。他意识到,成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庸无能,但这些年却能在官场迅崛起,仅凭出身和运气显然难以解释。
突然,方恺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受训时,杜遇春教官说过的一句话:“当你觉得一个亲密的人与你一直保持距离时,要么他有问题,要么他现了你有问题。”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过方恺的心头,让他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就在这一刹那间,方恺脑子里如同过电影一般,这些年的记忆突然复活了。在哈尔滨的时候,自己受到了哈尔滨特务科的追击,在此之前,成延突然找到了自己,大骂了自己一顿,这应该是唯一的一次吧。
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成延的愤怒和失望让方恺感到困惑和不解。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深入思考过这个问题,甚至以为成延生气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帮助老陈介绍给他认识的师父,而连累了他。然而,此刻他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并非如此简单。
难道师父早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吗?所以特意用那种方式提醒自己?方恺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一直将成延视为重要的人物,对他充满敬意和信任。即使在面对困难和危险时,他也从未怀疑过成延的动机和意图。
此时此刻,方恺仍然将成延往好的方面去想,认为他的行为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和保护。他无法接受其他可能性,更无法想象那个曾经教导自己、给予自己力量的人会有任何不良企图。
然而,事实却远比他想象得更为残酷。方恺并不知道,那一次其实要除掉自己的正是自己的师父——村山成延。他的出现并不是为了救方恺,而是为了完成任务,对方恺实施最后的打击。
就在方恺脑子陷入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传来哈里的声音:“我们找到了,找到了。”这些日子哈里跟着一群中国人在一起,汉语已经说得很熟练了,甚至常常忘记自己最善长的英语。
方恺听到了哈里的喊声,脑子一下子激凌了起来,他顺着众人的目光往哈里的方向看去。只见哈里正伏在一块石头拼成的图像前,用着一种据说可以探听到下面是否有空洞的仪器探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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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位置,有一条长达十几米的通道。”哈里对着琼斯用着英语说道,他以为这里没有人听得懂英语,却不知道方恺是能听得懂的。
跟哈里一样,方恺也是语言天才,在大连铁路警察学校的时候,除了日语,方恺还自学过英语,这跟绝大多数同学学俄语不一样。
“这就对了,凤凰台下有一个很大的空间,但上面石层厚达十几米,我们只有找到这个通道才能下得去。可惜今天马上就要下雨了,只能明天准备好炸药炸开它了。”琼斯很有些沮丧的说道。显然他手里的炸药不够,而且现在南京郊外就是游击区了,想要用炸药不仅要向南京宪兵司令部申请,而且还得由宪兵队派出专门的工兵来爆破。
“方处长,这一回可要麻烦你了。”面对哈里的请求,方恺故意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什么?我没听懂您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等着哈里继续解释。
听到需要o公斤tnt炸药时,方恺皱起眉头,心想:“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过三十公斤,连南京宪兵司令部都不会批准的!”但他还是决定尽力一试,说:“好吧,那我试试吧,但要是失败了,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去找我的师父村山所长帮忙。”此刻的方恺并不知道,从昨天开始,他的师父已经变成了村山社长。
对方听后点点头,感激地说道:“好的,那就拜托你了。要是真的没办法,我们就得去上海一趟了。真是可惜,你的师父没能来到南京。”其实琼斯更可惜的是,如果不是这半年来,英法败得太快,两国租界都被日本人给抢占了,他要弄到几百公斤tnt炸药还是很容易的。
而如果不是因为年前樱花号轮船被炸,村山成延作为旺记政府的交通部总顾问,每年都会频繁往返于南京和上海之间。然而,自从去年轮船爆炸事件生后,村山成延不但再也没来过南京,甚至连坐飞机去满洲新京这样的行程安排也不再乘坐轮船。
“不要担心,这里都是花岗岩与大理石,除非用上百公斤炸药,否则没有人打开得了这个出口。我让童二虎带着人在这里看着,然后我们回上海,我也正想回上海看一看呢?我听说我的师娘这几天要生小师弟了,我们这时候回去,事情会更好办。”
虽然还不知道关静珊生了没有,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生小师弟,但中国人都是望子成龙,生孩子前都只会恭喜人家生个儿子,绝对不会太刹风景的说什么生个小师妹,更何况这可是村山成延的第一个孩子,连名字都提前起好了。
“对,叫村山成静,我师父说了不管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叫这个名字。”方恺跟童二虎解释道。
“这日本人起名还真奇怪,村山是姓我不奇怪,儿子居然要跟父亲共用这个成字,还真跟我们中国人不一样。”童二虎疑惑地说道。
方恺生怕童二虎听不明白,于是便开始详细地解释道:“日本名通常由两个部分组成,前面是姓氏,后面是名字。比如‘村山’就是姓氏,‘成静’就是名字。日本人几代、几十代共用一个字的都有,比如我是师父一家矢云是他的爷爷,矢正是他父亲,矢越是他大伯,矢一是他大哥,矢浩是他侄子。你光靠名字是分不出他们谁比谁辈大的。而且这个成字是从我师父养父程家那里来的,我师父说了,他这一只以后就以成字来作为家族传承了,已经算是跟矢字那一支彻底分开了。”
童二虎还是一脸疑惑,摇摇头说:“我还是不太懂。”
方恺笑了笑,继续解释:“在日本,人们的名字可以有各种不同的组合和含义,但一般来说,它们都代表着个人的身份和家族背景。”
童二虎皱起眉头,似乎还是有些难以理解。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装作自己明白了一些。
与此同时,在上海的另一边,刚刚与李卫、邱丰、杜凯等人商量完事情的村山成延社长正焦急地催促着司机池二十七。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原法租界的贞德妇幼医院。因为村山成延的第一个孩子——女儿村山成静(或称为程静)已经诞生了。
在这个时代,三十三岁才成为父亲已经算是比较晚的了。村山成延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自己的孩子。车子快地驶向医院,仿佛也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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