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雨结束之后,周靳渊提上裤子便走人了,只留我一人躺在松软的床上。
但周靳渊留下的这句话,让我这一夜我几乎辗转难眠,脑海里全部回荡着他留下的那句话。
“如果母亲知道的话……”
我不敢想,母亲要是知道曾经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宝,现如今成了男人们的玩物……
次日下午,陈姐给我来了一通电话。
通知我回去会所,说有人要点我陪酒,只是陪酒。
我打听来人是谁,但陈姐却闭口不言。
想了想,我换上了一条常规的亮片短裙回了会所。
现如今的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推来包间的门,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熟悉面孔,我瞬间明白了陈姐的态度。
“茵茵侄女,还记得我吗?”
邹成远将手上的酒杯放在矮桌上,而他身边,还坐着3个男人。
包厢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看样子,今天这所谓的陪酒,极有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
“邹厅长……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您呢?”
我没有应他这句侄女,轻咬了一下唇后,面带笑意朝几人走去。
走近桌子,我才注意到桌上的酒除去一瓶马爹利,剩下的都是高度烈酒,尤其是96度的生命之水……
“要知道是您来了,我肯定提前让陈姐拿出好酒招待您,这都……”
邹成远哈哈笑着打断了我的话:“看样子,你倒是适应的很快。”
我闭上了嘴,没有再多言,安静的给几人倒上马爹利。
“我属实没想到,你会到了这种场子里,如果早些知道,怎么我也不会让你沦落至此。”
这时候一个男人笑着将酒杯递到我面前,“你叫茵茵?别说,这名字倒是好听。”
随后没等我接过就被,酒液瞬间浸湿了我胸前的布料。
“哎呀,喝的有点多,手都拿不稳东西了。”
我的笑僵在了脸上,这拙劣的演技。
“不碍事不碍事,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说着,我将男人拿着纸巾在我胸前擦拭的手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