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
虞清欢往后一躲,随即猫儿似的从他的腋下钻出去,却被他拉住了腰带,往怀里一抓,人又被她搂住动弹不得。
“别扯着伤口,裂开了可不好。”
“媳妇儿都快没了,这伤就管它的吧!”说罢欺身上前,把她堵在桌上无法动弹。
虞清欢索性不躲了,伸手环住他的腰,那里肌肉紧实,想要用力一捏,却现半点皮肉都捏不起来,倒是把他抓得呼吸一滞。
“什么叫媳妇儿快没了?你搂着的不是人么?”
长孙焘把头挨过去:“这天还没黑……我的伤也没好……就算你馋我的身子,我也没办法应你,所以小手安分点,别摸来摸去。”
虞清欢连忙缩回手,捂住了脸颊:“咦,你好色哦!”
窗户拉过一抹阳光,照在她的上,毛茸茸的,还闪着金边,像一只慵懒狡黠的小猫儿,正在窗边懒洋洋地梳理着毛。
长孙焘的心也跟着暖暖的,全都化成了水,在心湖中荡漾,掀起阵阵涟漪:“我的晏晏,真是越看越好看。”
虞清欢掀开指缝,望着眼前顾盼间神光离合的男人,他面如冠玉,褐色的眸子在阳光下呈琥珀色,像天下最华美的宝石,高贵,璀璨,挺拔的身姿像巍峨雪山,圣洁,岿然。
“我的昭华,不管什么时候都好看。”
“嗯?”长孙焘把手抵在她的耳边,低下头轻轻呵气,“你这是看上了我这张脸?”
虞清欢伸手去推开他的胸膛:“带着伤,别闹。”
长孙焘一口含在她的耳垂上:“总要把你伺候好了,让你离不开我才行,你看那隔壁屋,大的小的老的少的都是男的,你处在中间就像小绵羊进了狼群,危险得要命。”
虞清欢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偏过头躲开长孙焘的狼嘴:“登徒子,能不能正经一点?别闹。”
长孙焘一口咬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牙轻轻地啃了啃。
虞清欢像被电了一样,一阵酥痒的感觉从脖颈传到全身,她有些不适,手用力一推,倒把长孙焘给推出去老远。
“啊,疼!”长孙焘捂着肩膀惨叫一声,好像真的扯开伤口。
心怦怦跳的虞清欢才懒得管他,一得自由立即就跑开了。
甲板上有怪老头,其他舱房里有不想看到她的三梦,她索性进了厨房,捡了一些食材,炒了几个家常菜。
把菜饭摆上,她走出厨房去叫人,等回来时,菜却丢了几碟。
虞清欢招来明珠和灰灰,把桌上剩下的那小碟子肉递过去。
明珠和灰灰吃得相当欢快,不一会儿又冲去水缸后,对着角落龇牙咧嘴。
“咣当”一声,盘子掉在地上出清响,明珠和灰灰炸毛警觉的方向,蹲着个衣裳半干的老者。
正是方才在甲板上的怪老头。
“你会解毒?”虞清欢望着那抱着肚子打嗝的老人,问他。
原来,菜里被她下了毒,所以明珠和灰灰才会那么喜欢吃。
老头没有理会虞清欢,就地一躺,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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