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说:“阮阮生病了,有点担心,也不知道她去医院没有。”
“感冒吗?应该不要紧,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刚才我刚打过,你别打了,免得她觉得我们俩大惊小怪。”阮父双手背在腰后,终于坐了下来。
阮母说:“你不要太担心了,阮阮会照顾好自己,如果是感冒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
“不是,我这不太放心,干脆明天让阮乔回来住,等陆野出差结束回来了她再回去。她一个人哪能照顾好自己,在家里多少还能互相照应下。”
阮母点了下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按照你说的好了,我明天过去看看阮阮,免得她又找借口说不肯回来,你明天别去公司了,在家照顾下小满乐。”
阮父:“恩,行,那就这样了。”
“现在天气变化无常的,你也照顾好自己,别感冒了,你感冒不要紧,别把感冒传给了小满乐,要是小满乐生病我可跟你没完。”
后半句是阮母开玩笑的,她看阮父表情严肃紧绷着,就想让他放松点,别那么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事。
……
阮乔在医院检查了下,拍了片,骨头倒是没什么问题,至于为什么这么痛了,那是每个人的痛感的程度不一样,她觉得那么痛也是正常的感觉,也没什么不对的。
阮乔都觉得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医生安抚了几句,说是没什么问题,大概是她太劳累了,然后开了点药,又让她在家休养就行了。
都是外用的药,没有内用的。
阮乔就在医院弄到了后半夜,这才从医院离开。
她是自己开车来的,刚走出去想要取车的时候,居然看到了贺承站在她车边上。
灯光比较暗,橘黄色的,很深的颜色,再加上人少,晚上又特别的安静,她有些被吓到了,呆滞了会,看清楚那人是贺承无疑后,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贺承穿了一身黑,看起来有那么一点恐怖的模样。
可能是晚上吧,加上他现在站在那一动不动的,远远地看着她,嘴角还往上扬起了一抹弧度。
贺承跟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终于等到了她一个人的时候。
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的,总算是逮到了机会。
阮乔下意识就往医院走,医院人多,这里太晚了,没什么人,她不敢在没其他人的情况下和贺承接触。
她往医院里面走,贺承也跟了进来,他还戴着鸭舌帽,压低了,不让路边的监控拍到自己的脸。
阮乔很快就回到了医院里面,虽然没什么人,但是有值班的护士和三三两两看病的病人,医院里边灯光亮堂,还有保安,怎么说都比较安全。
贺承跟了进来,看着阮乔,说了句:“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一个女人这么晚出来,你老公不会担心么?”
阮乔像是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要收靠近,她就往后退,不远处就是值班的护士,有人的,她也就没那么慌张了。
贺承知道她的心思,他干脆就举起双手,说:“你也不用这么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阮阮,好久不见了,我就想和你叙叙旧。”
而阮乔是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但是也没有惊扰到在工作的护士。
因为贺承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她也怕是自己想多了。
护士这边也在忙,多看了他们这边一会儿,但是顾不上,就没说什么。
而贺承左右看了下,还在笑,说:“阮阮,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关心你,你是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脸色这么差?跟我说说呗。”
阮乔面无表情的,一只手下意识抱着另一只手的胳膊,她在强忍着不舒服。
“怎么了,这么不想跟我说话?就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别这样冷漠无情,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说是吧。”贺承笑的时候露出森白的牙齿,“说句话呀,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女儿都这么大了,是吧。你也不用藏着了,你女儿我也见过,跟你长得挺像的。”
“一样的漂亮好看,漂亮到那脸蛋我都想用刀子划了,看看会是什么样。”
这句话无疑是激怒了阮乔,她立刻盯着他看,一字一顿道:“你敢?!”
“哟,急了呀,不过终于理我了。”贺承说,“这里好像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聊聊?”
阮乔咬着后槽牙,绷着全身的神经,压低了声音:“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以及我身边人做什么,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几年不见,阮阮越来越会说话了,伶牙俐齿的。不过你凶起来的样子其实没有一点杀伤力,阮阮,你也不用这么防着我,我也没做什么,你看,这么多人呢,我就想跟你叙叙旧,聊聊天而已。”
贺承说着还朝她靠近,她警铃大作赶紧往后退拉开足够的安全距离。
贺承稍微靠近一点,她就浑身不舒服,只想要远离,而且还要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如果有可能,她是不愿意再跟贺承见面,更别说多说一句话了。
她觉得贺承都不正常,从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就足以说明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
贺承当初那些丑闻,阮乔可都记得,一桩桩一件件的,非常清楚。
她不会忘记贺承之前做过的事,更别说还能和他正常的聊天说话。
阮乔拿出手机,说:“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报警。”
“好好好,我不过去了,你也被冲动。至于么,不就是正常的聊聊天而已,你不用这么冲动吧?”贺承还抬手看了下手表,“时间也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你是不是有病啊?”阮乔情急之下实在没办法了,她本来就不太舒服,现在被贺承这么一搞,心态都快搞崩了。
贺承反而笑了出来:“说真的,我要是真想做什么,刚才就不会光明正大站在那里了,我完全可以再阴险一点,蹲在你家楼道上,那时候你才是叫天叫地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