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一声抓心挠肝的娇嗔,含了惊的小猫轻轻一跃,跳下石桌钻进旁边舒适的窝里。
腰上箍了力。
丝绸裂帛声划破了午后的安逸。
欢愉的轻歌漫舞把暧昧旖旎于鸟语花香的闺院。
绿荫树影,摇曳生姿。
不规整的红色丝绸布条错落随意地挂在枝叶上。
……
男人把一软春泥挂在肩上,在急促缠绕的呼吸声里上楼。
木质的楼梯间在男人脚下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带着有致的节奏。
进了房间人被扔到绵软的床垫上,他拉了旁边的床单把她完全裹住。
乌黑的丝湿着贴在白皙的颈肩,黑丝下缠着印血的指痕。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把满含委屈软成泥的身体拉着胳膊抓起来,矿泉水的瓶子递到嘴边。
姜爱那双暧昧迷离的眸子盯着他,片刻,一闪而过的狠。
无瑕的白玉手臂挂在男人滴汗的颈肩,,了狠地咬他的下巴。
矿泉水被扔出去,泼出的水湿透了地毯。
人被托着后腰狠狠地摔进了床垫里,颀长的身躯把玉体镶入床垫内。
“嗯……。”
一声娇哼,豆蔻色的指甲陷入男人的肩肉里,渗出血丝……
三四个小时后,天色已近黄昏。
姜爱从浴室出来,靠在床头上抽烟的男人,开了衣柜,
她拿出一条白色的吊带裙,正要往身上套。
身后男人开口,声音沙哑低沉,“换一件。”
“我这儿就这一件。”姜爱语气有些不耐烦,手上用了力混乱地往自己身上套那件白吊带。
男人夹着烟的手腕垂在床沿,腕骨性感,“穿你自己的。”
姜爱一怔,套了一半的衣服挂在脖子上,她从里面钻出一个小头,难以置信地凝眉盯着他,“什么?”
肖奇抬指随意指了下,“穿那件黑色的。”
姜爱站着没动,片刻后,她把那件白色的连衣裙扔进了衣柜里,套上了那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
以前他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衣服都是“替身服”。这件白色的连衣裙是很久之前她特意从公寓带过来的,为了以防万一用得着。
如果她穿了自己的衣服,就会是外面挂在树枝上的红色布条一个下场。
姜爱面对他突然的改变,有些不适。
她从试衣镜里看向靠在床头性感恣意的男人,凤眸掀起的那一瞬,四目相接。
“过来。”薄唇轻启。
姜爱走了过去,男人夹烟的手抬起,手腕搭上她的后颈往自己怀里扯了一把,精准地找到了她红肿的唇瓣咬了下去。
姜爱对这个男人的身体极度敏感。不禁挑惹,勾不得。
她自然地半跪在床沿,与他交缠激吻。
许久未触碰的两具身体,泄不完的火。
直到外面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李妈的声音,“大小姐,鸡汁羹要不要打包?”
肖奇薄唇勾了笑,握住她的后颈拉开一段距离,让她回应门外的话。
“要。”她呼吸急促,满眼迷离地凑近那双薄唇。
李妈着急,并没有现院子里和屋内的异常。就连挂在枝上的那抹红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