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别墅,今日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裴安应今天心情不错,特意让人吧别墅顶上的阳台收拾出来,自己带着红酒上去吹风喝酒去了。
说起来,裴安应做生意不怎么样,但是十分懂得享受,这一点光看他别墅上面的阳台就可以知道。
两米大的遮阳伞、大大小小的绿植、以及桌子上精致的食物,都能够看出他的会享受。
此时,他正躺在躺椅上,悠闲的晒太阳,手中的红酒杯散发出妖治的红色,如鲜血一般。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血色很是敏感,有时候血的颜色能够很轻松的引起他的兴奋。
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沐浴在阳光下的他,整个人懒洋洋的。
“你说,明天翟丞能不能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裴安应心血来潮,漫不经心的询问旁边守着他的司机。
或许是坏事做多了,他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身边必须要有人陪着,要不然心里没有安全感。
哪怕是在他的地盘上,他周围都是有人守着的。
司机颌首笑道,“翟丞现在已经是迷失自我的困兽,按理说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逃脱。”
翟丞自古以来都是他们这里的神话,不知道明天跟少爷较量一番后,他这个神话还存不存在。
不知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期待无比的笑。
“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之前每次都斗不过他,不是因为我不行,而是因为之前
一直在让着他。”裴安应恶狠狠的说着,面上却笑的无比灿烂。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说不定也会被他狰狞的面目吓到。
裴安应觉得他好像很久没有过过这样惬意的生活了,还是晒太阳、喝红酒的日子比较舒服。
想着,他仰头而尽,酒杯里的红酒顺着他的喉管缓缓进入肚子。
司机始终都是不咸不淡的笑着,突然想到什么,他的脸色微微一变:“现在的翟丞几乎把那个女人的命看的比他的命还重要,不知道我们当着他的面把那个女人杀了,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转动酒杯的动作骤然停下,裴安应挑挑眉,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想法?”
他也想让翟丞痛苦,而且是越痛苦越好,要是有什么好的办法,他也不介意听听。
司机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少爷你想,翟丞很在意那个女人,如果我们当着他的面把那个女人做掉呢,那时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亲眼看着那个女人死在他的面前,他肯定痛苦的不行。”
他自己细细的说着自己的打算,说来说去,他也有几分心动了,他也想看看翟丞失魂落魄的样子,到时候肯定特别的精彩。
“这样不太好吧,那个女人毕竟在翟丞心里有一定的地位。”裴安应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他不太敢冒险,如果真的惹怒翟丞,后果不堪设想。
“正是因为那个女人跟翟丞关系很近,我
们才不得不把她除掉。”司机义正言辞道,说到激动的时候,语速都变的快了不少,“少爷不觉得她太聪明了吗?这样聪明的人如果就这样送回翟丞的身边,到时候肯定更不是他们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