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你个大头鬼啊!裴茗茗已经放弃挣扎了,对着裴安应比了个国际手势。
裴安应目光闪动,目送着保镖们带着她坐上另外一辆车扬长而去,转身看向自己的助理,“用最短的时间查清楚她的背景,事无巨细我全部都要知道,还有,查一下出事故的那辆车,以及开车的那个人。”
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件事是被人从背后支配控制的一般,这起车祸太巧了,也太诡异了。
裴茗茗被带回裴安应的别墅后,先是感叹资本主义的奢侈生活,厕所的大小都太赶上她家的客厅了,随后又吐槽裴安应这个人的性格古怪,“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还在不停地死了一遍又一遍,不报答我不说,还把我绑架了!”
愤恨的啃了一口鸭腿,裴茗茗自动的把鸭腿代入了裴安应的角色,眼前闪过他英俊的脸,有些心虚的撇了撇嘴。
正吃到一半,一阵沉稳有节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边上的保镖颔首,“先生。”
裴安应回来了?裴茗茗刚提起精神,忽然又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又板着脸四平八稳的啃鸭腿,别的不说,最起码要先拿点利息回来,多吃他点东西!
看着裴茗茗明显带着气的背影,裴安应默然片刻走到她对面,两人视线在空中碰撞到一起,裴安应吃了一惊,裴茗茗咂舌。
这个男人还真是帅的有些人神共愤了,一身的高定燕尾服勾
勒着他倒三角的标准身材,身上连一丝的赘肉都没有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笔挺的裤子里,一双剪裁完美的牛皮鞋,铮亮漆黑,整个人像是从欧洲古画里走出来的贵族王子。
蓝颜祸水!
裴茗茗翻了个白眼,继续啃自己的鸭腿,化悲愤被力量狠狠地咬了一口,裴安应莫名觉得自己脖子有些凉。
“你吃东西的时候别看着别人。”他挪开视线不再看裴茗茗,这个女人吃相太豪放了,关键是她盯着他啃鸭腿,总给他一种她在啃他脖子的错觉。
“管的真宽。”裴茗茗嘴里嘟嘟囔囔,低头认真吃饭,她这个人一向是不管多大的事都要先吃饱饭再说。
看着她认真吃饭的样子,裴安应居然觉得有些饿了,没有多加犹豫就坐下了,不动声色的学着裴茗茗的样子。
“你应该知道我把你请来是什么意思,我们不用说太多没用的话,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放你离开。”
裴安应开门见山,裴茗茗只觉得头大,“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就算跟你说了你也不会信的好吗。”
放下筷子,裴茗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想啊,要是我真的对你有恶意的话,我干嘛拦着你,直接让你去死好了呀。”
裴安应眼底一寒,裴茗茗立马闭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过她是真的觉得有些无语,她该怎么解释?
“那就只能请你在这儿住几天了,直
到你想好要怎么跟我说。”裴安应也显得平静,好像整件事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今天的饭做的不错。”从来都吝啬自己夸奖的裴安应破天荒的说了这么一席话,顿时让管家激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着裴茗茗吃的香甜,裴安应感觉眼前的饭菜尤其的美味。
一顿饭吃的沉默又热烈,声音很沉默,但是两人的筷子很热烈,裴安应惊讶于一个女孩子饭量居然这么的大。
“你吃的比我都多。”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裴安应整个人优美的像一幅画,“在我面前不注意形象吗。”
裴茗茗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他是个外星人一样,“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注意形象?”
裴安应目光闪烁,什么也没说。
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他碰到的每一个女人在他面前都特别注重形象,恨不得把自己表现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个个都是喝露水的,只有裴茗茗是啃鸭腿的。
眼角*了几下,裴安应甩掉自己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只要你告诉我想知道的,我立刻就会放你离开,你好好想想清楚。”
裴茗茗摊开手:“无可奉告。”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更不知道自己时间的重置为什么跟裴安应的死是联系在一起的,目前来看她的时间是流动了,但是她总觉得这件事还没完。
裴安应不是开玩笑的,但是他很快发现,裴茗茗也不是开玩笑的
,她说的不知道,就真的一直不开口,他对着和她做了一下午,裴茗茗该吃吃该喝喝,就是只字不提为什么会说他会死掉。
不知道是因为面对她得淡定,还是自己定力现在不行了,裴安应居然最先坐不住了,他准备使出杀手锏了。
“把她送回房间去。”裴安应招手叫来了佣人,又补充道,“洗干净,送到我的房间,为了防止她挣扎逃跑,把她绑到床上。”
这下裴茗茗淡定不了了,她几乎是从沙发上蹦起来的,“裴安应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这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放开我!啊喂放开我!”
完了,裴茗茗感觉自己好像是表现的太淡定刺激到裴安应了,被抓着绑到床上的时候,裴茗茗脑袋里只冒出这个想法,还有对裴安应那抹意味不明目光的忐忑。
“这都什么事啊?!”裴茗茗欲哭无泪。
在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裴安应正在洗澡,水珠顺着他的头发落到地上,整个人性感的要命。
“裴茗茗。”
刚才助理已经把裴茗茗的资料查到了,她是个很普通的女人,家庭背景都是普通的,甚至没有接触过任何上流社会的人,可以说是今天之前和裴安应完全没有交集,也不可能有交集。
如果不是当时她拦住他又亲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一开始裴安应怀疑是有人利用她接近自己,或者想害自己,但现在看来应该是想多了
。
不过这样一来就更可疑了。
半个小时后,在裴茗茗忐忑不安的情况下,裴安应推门而入,他只穿着浴袍,蜜色皮肤漏出来大半,挺拔的身材在浴袍下若隐若现,裴茗茗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