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费他苦心把女儿送出去,这下裴茗茗可算是完蛋了。
“大伯,咱们进去吧。”
裴茗茗面上淡淡,一点也不显山漏水,把夏仲刚才挑衅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
夏仲一拳打在软钉子上,冷笑一声,提步踏入法院。
法官简单陈述了案情,夏仲那边先发制人:“我们这里有一份庄小姐临终前留给我的授权书。”
授权书的确是庄絮的笔迹,签字和名章比照她惯用的,也都对得上。
如果这个成立的话,那夏仲的罪名可能不会成立。
“法官先生,我们这个有一份证词,是陆小姐,也就是夏太太的干女儿给我们的。”
夏仲一愣,陆思雅跟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会临阵倒戈?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假的。
“哪有什么自杀啊,根本就不是自杀。”
“夏仲怕裴茗茗回来夺产,母女两人联手,他什么也捞不到。”她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他先是用裴茗茗的丑闻威胁那个可怜的女人,即使庄
絮在乡下避世夏仲还是没放过她。”
“夏仲做了什么?”
“他告诉庄絮,裴茗茗回国了,在他手里,到他指定的地点接人。”
“可怜天下父母心,庄絮按照夏仲的指示去了,结果一到地方就被胁迫签署了一份企业委托书,然后就被打晕,直接伪装成投海自尽。”
对话一出,现场的媒体都在小声议论:“这都是什么豪门恩怨啊,大伯杀弟媳?这也太——”
“这都是假的,法官大人,请你明鉴啊!”
“不仅仅是证词,我们还有证人。”许律师微微一笑:“请求带证人张宝寿出庭。”
张叔被带上来的时候,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这就是逼供!”
夏仲气的直跳脚:“你们看看他头上的厚厚纱布,一看就是被人打了。”
“夏先生,你别挣扎了。”张叔耸拉着眼皮,有气无力道:“他们都知道了,我绑架大小姐未遂,还欠了巨额赌债,你说要帮我还钱,我才铤而走险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夏仲想撇清关系。
“肃静!”法官冷着脸锤着桌面。
陈叔简单的陈述了案情,包括当初怎么谋划杀害夏正,再诱杀庄絮,全盘托出。
“本院认为,被告人谋杀夏仲、庄絮两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犯罪情节恶劣,后果严重,应依法惩处,判决认定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判决如下”
“被告人夏仲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
利终身。”
在简单陈述案情,提交证据之后,法官一锤定音,把最后的判决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