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吧?
可是看小谢动作的标准程度,她也纳闷。
林月桂给自己的儿子使了一个眼神:“要不,你自己问问小谢?”
本来只是说笑,可儿子冷胜利偏偏跑过去问了一嘴:“师父,你怎么做得这么好,是不是以前当过兵?”
谢晚宁摇头道:“没有。”
“那你学得也太快了吧。”
谢晚宁把手里的东西还给旁边的同志,跟着就解释:“我虽然没当过兵,但是我有一个当团长的男人啊。
而且,刚刚何队长讲了两遍,又清楚又明了,我还不会,那太丢脸了吧?”
何丽芬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自己崇拜的同志给夸了,一脸的惊喜。
“不不不,是谢晚宁同志悟性高。”
谢晚宁看着何丽芬,跟冷胜利道:“看见没,何队长说师父悟性高。”
冷胜利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确实,悟性挺高的。就刚才那一下,一个字,飒。”
谢晚宁表情真诚:“我只有表现得好,才能做好宣传。毕竟我们纺织厂女兵,都是优秀的,我来了,也代表着她们的脸面。”
冷松月附和:“你也不错。”
谢晚宁转身小声叮嘱:“为了拍到大家平时最自然的状态,我觉得要悄悄采访,别透露。我相信,大家更愿意看到真的。”
冷松月认同她的观点:“有道理,到时候我采访前,也可以在镜头前提一嘴,这样大家就知道,我拍到的,就是最真实的状态!”
“也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知道,咱们会搞一个突然袭击!”谢晚宁补充。
冷松月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后来谢晚宁跟着队伍学了一组,就在旁边,单独训练。
何队长教了三遍后,谢晚宁就懂了,又跟着小组所有成员训练了几遍。
摸清了所有的训练内容后,谢晚宁让何队长抽查考验。
“哎呦,这么快,小谢就会了。”
邓随心现在对谢晚宁是实实在在的崇拜了,晚上,更要留谢晚宁等人去家里吃饭。
谢晚宁想推辞,被林月桂喊住:“小谢,听话。我们这邓厂长厨艺不错,有人想去吃,还不能够呢。”
冷胜利和冷松月也使眼神,谢晚宁只好答应去做客。
只是时间走得太快了,下午四点半后,她就习惯性地焦虑。
毕竟这个时候,该她给景川做晚饭了。
同样的,霍景川五点多,拎着政委老陈送的草鱼回家,结果媳妇没在。
墨宝贱嗖嗖地说:“爸爸心凉了,可怜。辛辛苦苦拎回鱼,妈妈却不在,好可怜。做好了,没人分享,太可怜了!”
霍景川锋利的双眸,死死锁住鸟笼里的墨宝。
见不到媳妇,本来还能自我调节,认为媳妇工作忙。可心情这样糟糕了,墨宝还火上浇油。
“墨宝,我不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
他伸手入笼,把墨宝抓出来,故意拿起把菜刀,然后刀背对准了墨宝的脖子。
“啊,爸爸,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别杀我呀,鹦鹉能有几块肉啊。”
“我看你嘴巴厉害得很,词汇学多了以后,你就皮了?”霍景川声音冷冰冰的,“你在家,也是这么气我媳妇的吧?”
墨宝嘤嘤嘤地哭诉。
那声音,把小孩的哭声模仿得惟妙惟肖。
隔壁院里的贾大嫂子,着急喊:“霍团长,你有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没有,鹦鹉学舌呢。”霍团长笑着解释,低头,狠狠瞪了一眼墨宝。
松开手,墨宝逃回了鸟笼。
这一节课,终于收拾了它的嘴欠。
天黑了,媳妇没回,霍景川也没睡,只坐着烧热水。
院门开着,怕媳妇害怕,他还好几次跑到门口,看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