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志是个干部,女同志留着两根长长的麻花辫。
只是头上裹着深蓝色波点箍,脸蛋胖胖的,但很有灵气。
两个人的面相都很好。
这两人是谁?
谢晚宁思索着走上前,不等她礼貌地打听一下。
那男同志就热情地伸手:“嫂子,你好。”
“您是?”谢晚宁回礼后问。
“我就是你哥哥谢晚城同志救下的那人。”
谢晚宁恍然大悟,这应该就是回老家看望媳妇的胡营长,“胡营长,是你啊。”
“对,是我。嫂子,这是我媳妇姚丽丽。”胡营长笑着跟谢晚宁介绍。
姚丽丽立马打了声招呼:“嫂子,谢谢你们救了老胡。”
人是大哥谢晚城救下的,但谢晚城的腿却是谢晚宁救下的。
所以胡营长一回到部队,就携着媳妇来答谢谢晚宁。
“嫂子,我们就不坐了。只是今天晚上,还请你和小霍赏光,来我们家吃顿饭。”
谢晚宁想到之前,自己跟霍景川相见的契机,是因为胡营长。
估摸着两人的关系不错,就笑着答应了,“好,胡营长,丽丽,我一定到。”
“团长知道我家住在那儿,我也通知他了,到时候就等你们夫妻俩了。”
谢晚宁笑着点头:“成,我和景川一定到。”
胡营长和媳妇来之前还怕人家会婉拒,心里担忧得不行。
没想到谢晚宁直接又痛快。
他就喜欢这样干脆的人,和媳妇姚丽丽回家的时候还絮叨了半天。
中午的时候,谢晚宁想起冷松月要做的采访,写了自己采访的内容。
将要当着镜头说的话和接下来要完成的任务都按照顺序记录下来了。
还把自己宣传的稿子也准备了一份。
到时候再跟松月说,让她当着镜头,提起人工呼吸的话题。
毕竟前行大队的案例,还历历在目,得抓住机会为话剧做准备。
下午,谢晚宁把家里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
然后将自己之前做的手撕烤鸭准备了一份,带了几件礼品就出去了镇上的供销社,看望那位失去儿子的老兵。
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外面,盯着身旁倒在地上吐着舌头的军犬。
那是一只体型消瘦的昆明犬,年纪有些大了,脸上的毛有些白,精神状态很不好。
居德华眼泪汪汪地看着,粗糙的手掌抚着犬:“老伙计,你坚持一下,基地的兽医马上就来了。”
谢晚宁纳闷地走到跟前:“老同志,犬怎么了?”
“它生病了。”居德华无奈地解释,“最近一直这么躺着。”
谢晚宁手掌触碰了下昆明犬的额头。
虽然犬一向温度高,但生病了的体温还是比较明显。
“应该是烧,我有体温计给它测测。”谢晚宁背过身,手放篮子里。
就出现了她需要的医用工具和药物。
“你把它扶好。”谢晚宁将体温计放在犬股,等了几分钟,才把体温计拿起来看。
一瞧体温,呵,好家伙。
这都快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