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没有人可以招待你。”
“我不需要你招待我,我想我们应该聊一聊了。”
“聊?聊什么?我没有什么可聊的。”
“我们说过了赛场上见不是吗?”
“我们在赛场上已经见过了,所以该比赛也比赛完了,只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心中的恨意还没有消除。”
“这和你没有关系。”
刚刚输掉比赛的秦溪,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觉得奇耻大辱无法无法开口,但是既然江安来了这事儿还是要强硬撑着。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江安看着秦溪及其克制自己的情绪说出这句话,在内心中也就踏实了,毕竟江安内心也犯嘀咕,在没见到秦溪之前,他觉得秦溪肯定张牙舞爪的对他批判一番。
但是看起来对方的理智情绪要稍微多了一些,比刚刚稍微好了一些。
“我找你就是想和你聊一聊,很多事情我们必须要聊开了,所以我需要你一个冷静的大脑。”
“你让我如何冷静,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我家破人亡了,这些事情要换做你的话你可以冷静吗?”
“这些话像咕噜话一样,我都说了无数次了,我都不想再说了,可是你还在一直问,难道你就要戳开我的伤口往上面撒盐去开心吗?”
“你看到我的痛苦你就开心吗?”
“话真不是你这样想的,所以你说的这些话我不能承认,我所做的不外乎是取得自己的利益,而那利益是我应该得的。”
“你应该得的利益?什么利益?比赛的冠军是你,团队也是你们团队你还要如何?”
“我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道歉了,就连同我的父亲都一起道歉了,这还不够吗?”
“这很够,没有不够我的要求也只是一次不是吗?”
被江安这样一说,秦溪知道确实父亲母亲的死和江安完全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她没有办法劝恨别人,只有江安这一个人可以成为由头。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说一个事情,这整件事情的一个来龙去脉,总觉得你模模糊糊的甚至不相信,但是我觉得事已至此,你就没有必要再去不理智的做些事情和说这些话了。”
“我来这里也是想和你把这一切都说清楚,如果你再怪我的话,总是要想个法子把这事儿彻底的了结吧。”
“了结人死能复生吗?如何了结,我想让你把我的父母赔给我,你可以做到吗?”
江安听到秦溪的话便沉默了,他知道不论如何这事儿谁也做不到,人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怎么可能复生。
“说这些我觉得就有一些无理取闹了。”
“无理取闹?你问我我回答你,你又说我无理取闹,那你要我如何?”
“不然你先听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