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估计那些人就是陆方平背后的势力了。”
萧辰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点,如果只是一个巧合,倒也算不上什么,可这么多的巧合同时出现,这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一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那就是陆方平背后的势力?难道是西域那面出现了什么情况吗?可是以前我们就已经把他们打服了,这些人怎么还会有那么大的胆子,难道他们就不怕惹上灭族之祸吗?”
不是庄展瞧不起那些人,实在是他们没有这样足够的实力跟整个大梁对抗,这就相当于以卵击石对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们有没有这个胆子,这不是已经很明显的事情了吗。更何况有些时候想要打胜一场仗并不需要那么多的兵力,万一被他们掌控了整个大梁的经济命脉,你觉得到时候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呢?”
萧辰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分析透了,这些事情都是很简单的,有些时候想要打赢一个国家,甚至都不用费一兵一卒,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那些西域人的脑子都是很聪明的,不过我们当时也只是降服了一部分的西域小国,也许还会有其他贼心不死的人继续打大梁的主意。”
在这件事情上,庄展对萧辰的想法还是赞同的,以前他们在这些事情上也是吃过很多的亏,所以庄展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
“这件事你不用告诉任何人,我们两个人知道就行了,先不要打草惊蛇,让这些家伙先狂傲一会,到时候他们肯定会自己露出马脚。”
关于这些事情,萧辰并不着急,他们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还不用担心什么。
更何况这些人的真正目的,萧辰到现在都没有看透,所以也要给他们一点时间,这才能让自己知道他们具体要做什么。
“可是王爷,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万一那些家伙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现在的这个机会呢如果我们什么准备都不做的话,恐怕对我们未来的行事也不会有任何帮助。”
庄展当然是相信萧辰的能力,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自己自然会有这样的担心。
“我明白你的担心,不过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把心放进肚子里。要是连这件事情都做不好,看我这个王爷也就不用做了,直接回家养老算了。”
萧辰早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他是因为有了足够的准备,所以才会想着怎么做这件事情。他对自己还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的,把事情弄明白,才是现在的根本问题。
“好,既然王爷都这样说了,那我肯定是愿意配合的。”
庄展觉得自己可能就是担心过头了,萧辰做事情从来都是这样,他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用担心什么。
到了晚上的时候,陆方平已经乔装打扮好了,他直接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城隍庙。
这里人迹罕至,而且已经到了这么晚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有人来,更何况这里曾经有过那鬼的传言,现在又死了那么多的人,更是没有人敢来这里了。
等了好一会儿的时间,陆方平终于看到一个人影在黑暗中出现,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陆方平的脸上表现出了非常不满的情绪。
“你这一次迟到了,害我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天,你要知道,我做的这一切事情可都是为了你们兰国。”
要不是因为还要和对方合作,陆方平说话肯定就不会是这样的语气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客气了,只是这家伙让人感觉到愤怒罢了。
“我们主人都已经说过了,你只需要在这里取得王新的信任就可以了,到时候你成为皇商,我们才能够继续合作下去,否则当初给你的那一切全都要收回。”
来人在面对陆方平的时候并不客气,他对于眼前的这个商人并没有任何的好感,甚至都不太理解自己的主人为什么要如此相信这个家伙,甚至给了他那么多金钱的帮助。明明他就是一个丧家之犬,根本就没有道理接受现在的这一切。
对方对自己的不客气,陆方平自然也是能够感觉到的,只是陆方平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态度,现在他只是需要把自己要做的事情给做好就可以了。
“我已经初步取得了王新对我的信任,很快他就会带我回到京城,到那时候我只要成为了皇商,这大梁的经济命脉肯定是要掌握在我手中的,你们就只管放心。”
对于自己的这个能力,陆方平还是非常有自信的,毕竟自己的身上流着陆家人的血,他们陆家世代经商,就算是在别人的眼中,自己不是好人,可是没有人不会认同自己赚钱的本事,这简直就是天赋。
“很好,这次我带来了一些暗卫,他们会随时听从你的差遣,这些人现在你也不必要去见,因为还不到时候。而且我也听说了一些事情,你的一个人似乎已经被那个辰王抓住了,那家伙已经废了,今天晚上我会派人去把他灭口,不管他是不是会说出来对我们不利的话,这人也应该永远的闭上嘴。”
来人从来都没有把他们这些人的命放在眼里,现在他们也不过是互相利用合作,只要这件事情结束之后,这些人一个都不可能活着,包括眼前的这个陆方平。
他的这个意思,陆方平的心里当然明白,虽然他不在乎那个人的死活,但是这种行为也分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况且陆方平还明白一件事情,如果他们的计划成功之后,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陆方平也要给自己想一个退路。
陆方平也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只要自己能成为皇商,到时候会把这些人提前杀了,就利用好大梁的力量。反正不怎么样,他是不会落到这些人的手里的,否则就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的谋划,败在这群家伙的手中,对自己而言也是一种耻辱。